楚雄見對方閃開,頓時大怒,對方竟然敢躲,大怒忍痛而上。
甄煙也不慌,見對方沖來,感到幾絲詫異,對方中了毒,竟然還有如此速度。
楚雄一拳打出,向著谷大用胸口而去,勢必將其擊傷,再逼出解藥...
就在楚雄即將靠近之時,原先武功平平的甄煙竟身影一晃,不僅躲過了楚雄這致命一掌,甚至反手一掌拍向楚雄。
手掌上內力凌厲,掌風呼嘯,楚雄見到,心里猛然一驚,連忙想要躲過這一掌。
嘭——手掌結結實實拍在他胸部,楚雄身形猛然向后方倒去。
“噗呲——”一口鮮血噴出,楚雄掙扎著坐起身來,望著眼前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男子。
“甄煙,你到底想干什么?”
甄煙見楚雄受傷,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詫異,隨即臉上便出現嘲諷的神情,冷笑:“其實也沒多大事,就是我感覺你有些老了,該退位了。”
“甄煙,你大膽...”
“你敢算計我們...”
“你就不怕這件事傳出去,被吳記鎮的各位兄弟處以三刀六洞之刑嗎?”地上的人影大聲質問,甄煙瞟向眾人,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那也要傳的出去呀!”
楚雄悄然運功,強行壓制腹部的劇痛。冷冷地注視著甄煙,“哼!你以為,下毒,就能殺掉我?”
雖然為甄煙剛剛展現出來的實力感到震驚,但在他眼中,仍然不堪一擊,強行運功壓制,腹部的劇痛大大消減,殺意籠罩眼前這位陌生男子。
“當然不是,殺你的人,可不是我。”
“哦?是誰?”楚雄雙拳緊握,沒有帶兵器出來,只能用拳了。
咯吱——
“桀桀……你可以理解是本座要殺你。”楚雄大驚,身體后退,看著緩緩推門走入的青年男子。
砰砰砰~幾聲,一道黑影在人群中閃爍而過,眾人的呻吟之聲是瞬間戛然而止,好似被什么東西扣住了喉嚨。
青年男子最終出現在楚雄身前。看著眼前的漢子,倒是有點本事,喝了毒酒,竟能壓住這錐心之痛。
“你,你是誰?”楚雄失聲呼出,他得罪過誰,當然知道。但像眼前這種實力的人,就算給他十個膽子,他也是絕對不敢沒有惹的。
朱友珪微微一笑,搖了搖頭,幽冥神掌猛然拍出,沒有給他絲毫反應的時間。
后者的身體迅速變黑,緊接著一層冰霜緩緩覆蓋于表面,最后硬生生變成了一座兩眼圓睜的冰雕。
“弱肉強食的世界,弱小即是原罪。”
朱友珪深深的看了甄煙一眼,后者卻不敢直視他。“本座不問過程,只要結果。如若你十日之內還沒有抓住那位采花賊,本座不介意再換一個。”
“屬下定不辜負冥帝的信任,只是……”
“只是什么……想反悔?”朱友珪眼神微微一瞇,要知道這場戲的導演可不是他,而是這個一直跟隨在楚雄身旁的甄煙,而自己在這場戲劇中的身份也僅僅只是個打手罷了。
要不是看甄煙是從桀噬出來的,呆在這個荒蕪之地七八年,自己是絕對不介意捏死這只小螻蟻的。
“屬下不敢,只是屬下覺得十日太長,五日即可。”
“哦!那本座就等著你的好消息!”朱友珪驚異的看了他一眼,不愧是從桀噬走出來的。
一開始,他就沒打算親自去找過。
蛇有蛇路,鼠有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