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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主。”一大一小的身影穿過重重樹樟,發出巨大的轟鳴聲,這讓躲在洞穴里的雄性雪豹極其難受。
它好不容易泡到山中最漂亮的一只雌性雪豹,快要提槍上馬的時候,竟然殺出兩個大肉坨,嚇得它直接萎了。
哼!要不是打不贏他們。
李存忠蹲在李存孝那發達的肩膀上,來到了李嗣源的身邊,向其行禮道。
“怎么樣了?”李嗣源手握白扇,一手負于身后,問道。
“我們得到了可靠的消息,冥帝離開了萬毒窟后,進入天山鑄劍閣,成為了凌霄子的親傳弟子,如今在凌清子麾下學習。”
“就這鳥不拉死的天山,冥帝來這里干什么?學打鐵?老九不會是你的下屬傳遞的假消息吧!”一直站在一旁的李嗣昭看著大雪紛飛的山巒,疑惑道。
“哼!我們忠字門可沒你們昭字門那么有錢,招募的人自然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李存忠看了一眼跟隨在李嗣源身旁的李嗣昭,嘲諷道。
“你?!”李嗣昭怎會不明白李存忠的意思,說自己的屬下都是貪婪無度的廢物。
“夠了,別吵了。”李嗣源看了一眼李存忠,明白這位九弟對自己這些年來偏私李嗣昭有些不滿了。
“如今朱溫占據中原,他的目光已經瞄向了江湖之中。重建玄冥教,便是他的第一步。而朱友珪極有可能就是他整頓江湖的一把利刃。當務之急就是趕快找到冥帝,并斬斷這一把利刃。”
不知道為什么?眾人聽李嗣源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格外的充滿恨意。
這次為了弄死冥帝,他可是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咦!”
在這時,無論是李嗣源還是其余門主都發現了異常,遠處,正有三道氣息在林中急速的竄行。
“別出聲,我們跟上去看看。”李嗣源和眾位門主跟了上去。
“大哥,這里是天山鑄劍閣的地盤,這幾個人是誰?”李存忠伏在樹上,對著他一旁的李嗣源,問道。
林地之中,那三個人靜立,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如果所料不錯,那領頭之人應該是昔日被義父鏟除的晉國叛徒謝家時,遺漏的謝家護衛長謝嘉鴻。當年我跟隨義父清理門戶的時候,曾經與其打過幾次。曾經以他那一身刀法,算是當世一絕。”
“那大哥,我們幾人加上一些炮灰,豈不是他們的對手。”李嗣昭說道。
李存孝則有些郁悶的撓了撓腦瓜子,他只知道,“不能打架了!”
“不不不,可惜五六年過去了,他們已經都年老體衰了。如今在我看來,他們也只是一些礙事的小螻蟻罷了。”
“圣主威武!”
李嗣源點點頭,靜靜地看著前方,心里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屬下參見少爺。”通文館眾人只見,從林中緩緩出來一個絕色的女子,身穿鑄劍閣紗衣內襯,外著藍色薄紗。
女子姿容絕世,見著三個人,清冷的聲音說道:“如今謝家已經亡了,還什么少不少爺的,都起來吧!”
“謝家雖亡,然而我們身為謝家的侍衛,又怎可不尊少爺?”說道,無憂心中充滿不屑,面上卻是不顯,說道:“你們這次前來,所為何事?”
“我們準備投奔玄冥教,以此來借助玄冥教的手來對付通文館,不知少爺意下如何?”謝嘉鴻與其余侍衛對視一眼,硬著頭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