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星期后。
樓下酒吧。
“剪子包袱錘!”
林軒——石頭。
張偉——石頭。
呂子喬——剪刀。
“啊~倒霉。”呂子喬懊惱的叫了一聲。
“哈哈,喝喝。”林軒笑著遞給了呂子喬一杯酒。
呂子喬接過酒杯,一口干掉。
“再來!”
“剪子包袱錘!”
林軒——布。
張偉——布。
呂子喬——剪刀。
“哈哈哈,通殺!該你們喝了!”呂子喬指著二人,那個開心啊。
終于贏了,我都快喝吐了。
林軒和張偉對視一眼,竟然還出剪刀,有勇氣。
唐悠悠笑著碰了碰呂子喬,說道:“大外甥,連輸了五局,終于贏了一局了。”
呂子喬感覺自己頭不暈了,腰也不疼了,自信心終于回來了。
“哼,我呂氏獨門手法終于發揮它的威力了,接下來看我怎么一直通殺的!”
林軒和張偉一人一杯,把手中的酒喝光。
張偉表示想贏,沒門!
“就贏了一局,就敢這么大言不慚,我很佩服你的勇氣。”
這時,關谷神奇拎著一個手包,到處亂看,像是在找人的走了過來。
一眼就看到了關谷神奇,唐悠悠笑道:“哎,關關,你上課回來了。”
關谷神奇詢問道:“呃,你們看到一菲了嗎?”
曾小賢的關系與胡一菲最親密,林軒等人一聽關谷想尋找胡一菲,于是紛紛將目光移到了曾小賢身上。
刷手機的曾小賢一愣,隨即解釋道:“別看我,我已經兩個星期沒跟她同屏出現過了。”
“她還沒消氣嗎?”關谷神奇坐了下來,好奇的問道。
曾小賢絲毫不在意的說道:“女人嘛,消炎,消腫都比消氣快,懶得跟她一般見識。”
林軒把酒杯里的酒喝掉,好奇的問道:“哎,關谷,你找一菲干嗎?”
“噢,我想跟她請教一些教學上的問題。”
關谷神奇解釋了一下。
張偉不由疑惑的說道:“你一個教美術的,跟一個教政治經濟學的請教?這好像八竿子打不著啊。”
關谷神奇解釋道:“我只是想跟她學習一下怎么跟學生溝通。”
聽到關谷的話,呂子喬不解的問道:“在課堂上,從來都是老師管老師講,學生歸學生睡,人鬼殊途,需要溝通嗎?”
他那時候就是這樣,只要不擾亂課堂紀律,你愛怎么睡就怎么睡,老師是不會管的。
張偉不同意道:“誰說的,點名的時候還是要溝通的。”
“不會吧,難道你連點名的時候都沒有人理你嗎?”唐悠悠看向關谷神奇,詫異的問道。
“噢,不是的。只不過是上課的時候,有點...怪怪的。”
關谷神奇連忙解釋了起來。
剛開始的時候,還是很和諧的,只是在關谷神奇講繪畫課的時候,畫風突變。
當時上課的時候學生們對關谷充滿好奇心,一想到關谷的名字非常像RB人,一名學生詢問關谷是否真的是RB人,關谷不想談論自己的身份,靈機一動轉移話題談起了漫畫。
但是下面的學生們顯然不想就這么放棄,所以總是拐彎抹角的讓關谷說日語。
只要關谷說日語,他們會立刻學關谷,這可把他給弄得不知所措了起來。
這不是美術班嗎?怎么他們明顯的對日語比畫畫還要感興趣?
聽完關谷神奇的描述,林軒不由問道:“你確定你去的是...美術班?”
關谷神奇肯定的說道:“當然了,美術教室和其他教室我還是分得清的。”
“確實是挺奇怪的,這究竟是為什么呢?”呂子喬話音一轉,突然問道:“這句用日語怎么說?”
關谷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