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正在看電視的林軒,突然一震,感覺力度不是特別大,可那一瞬間身體仿佛游離于九霄之外,與虛空呼嘯同行;劃破星河的爆破聲轟鳴而出,迫使日月逆行,大地顫抖,猛地坐起————原來他打了個噴嚏。
林軒揉了揉鼻子,也沒在意,繼續看電視,電視上正在播一個直播采訪新聞。
“請問,這么多年來,您最高興的一件事情是什么?”好奇的女記者正在問一個老農。
老農說道:“有一年冬天,隔壁老三家的羊丟了。”
“羊丟了,這有什么值得高興的嗎?”女記者更加好奇了。
林軒也被電視上這個老農的話吸引了。
羊丟了?難道是被他撿到了?
老農吸了口煙,瞇縫著眼睛,回味無窮的說道:“羊丟了以后,我們幾十個人打著火把上山去找,找了三天三夜,終于,在后山的一個角落里面找到了這只羊。”
“找到后怎么了?”女記者連忙好奇的問道。
老農砸吧一下嘴,回味的說道:“找到的時候天已經很晚了,我們在雪堆里面扎了帳篷休息。外面的風很大,我們感到很無聊,于是大家就輪流上那只羊。好爽!”
“噗~咳咳咳...”林軒一口老水噴了出去,被這位老大爺的話驚的不清,憋了半天,就憋出了一句話:“臥槽!”
女記者顯然感到有點尷尬,她想避開這個話題。于是她打斷了老農的話,問道:“呃...大爺,你還有沒有其它高興的事情?”
“有一年冬天,前邊老馬家的新媳婦在山里面走丟了。”老農瞥了一眼女記者,說道。
“找到了嗎?”女記者追問道。
“我們幾十個人找了三天三夜,終于,在后山的角落里找到了她。于是我們按下帳篷休息,冬天晚上的風很大,我們大家都很無聊,于是我們就輪流上老馬他家的新媳婦,別提多爽了。大爺的高興,不親身體驗,你感受不到。”老農說著敲了敲手中的旱煙袋。
林軒:“......”
女記者感到更尷尬了。
她決定避開這個話題。
于是女記者問道:“那您在這幾十年與世隔絕的生活中,究竟有沒有什么值得悲傷的事情?”
老農的臉色突變,手也開始顫抖,幾乎要抓不住手中的旱煙,深陷的眼眶中滾出了兩滴渾濁的淚水,嘴唇哆嗦了好幾下,他的身體也似乎在顫抖,沉默良久,他聲音生澀的說道:“……有一年冬天,我走丟了……”
女記者臉色狂變,趕緊結束了這個對話,沒有讓老農繼續說下去。
“哈哈哈……艾瑪。”林軒頓時狂笑出聲,拍起了大腿。
雖然女記者制止了老農繼續說下去,但是看著老農的反應,林軒就能知道,后面發生了什么。
一聽,這就是一段悲傷的故事。
而且這大爺一定...很疼!
張偉也不知道在什么時候來了,突然冒出頭,很是好奇的問道:“哎,那個大爺最后怎么樣了?”
林軒因為笑的太入迷了,所以沒有發現張偉,被突然出現的張偉,嚇了一哆嗦。
(?⊿?)?
“我去你大爺的!你走路沒聲啊?嚇死我了。”
張偉傻笑了幾聲,又問道:“嘿嘿嘿,你說那個大爺最后怎么樣了?”
“你管他怎么樣了,我又不是他,我哪知道。”林軒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張偉坐到沙發上,猜測道:“我覺得他應該是被凍到了,畢竟大冬天的,一定很冷,你說是不是?”
林軒:“......”
“最近怎么樣,有沒有什么煩惱?”林軒懶得回答,遞給張偉一個蘋果,他可是有好幾天沒有看到過張偉了。
張偉把蘋果就這么用手一擦,然后啃了一口,說道:“咔嚓,唔,目前我最大的煩惱就是:經濟實力跟不上審美能力。”
林軒一聽,不由好奇的問道:“怎么了,感情上遇到了什么難處了?”
張偉把咬了一口的蘋果放到了茶幾上,嘆息道:“唉,本以為暗戀是最省錢的,其實不然,我本想越薇薇出來吃飯,但是餐廳都死貴死貴的,便宜的餐廳又太low,于是我覺得約她看電影,但是電影票也死貴死貴的……”
一看張偉嘚吧嘚吧沒完,林軒無語道:“好了,停停停,我知道了,你就是不想花錢,然后還能泡到薇薇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