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張偉在趕走七爺,冷靜下來之后,就后悔了起來,于是他找起了七爺,但是他到處找了好多遍,也沒有找到七爺。
張偉很內疚和擔心了起來,他擔心七爺因為他出事,那他自己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
張偉把事情的經過跟林軒和胡一菲還有陳美嘉說了一遍,想求助于他們幫自己找。
張偉來回走動,焦急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當時我在氣頭上,但是我真的不是有意趕他走的。”
“我們打電話報警吧?”陳美嘉說完,就打起了110。
胡一菲皺著眉問道:“你到處都找過了嗎?”
“當然,昨天我找過好多遍了。”張偉顯得非常著急。
林軒猜測道:“他會不會是找不到地方睡覺,就回他兒子那去了?”
聽到林軒的話,張偉自責道:“他肯定覺得我比他兒子更魂淡!”
胡一菲嘆了口氣,也不好責怪張偉。
“喂,110嗎?”
“噢我想找個失蹤老人,叫洪七,七十歲,身高在一米七,穿什么衣服啊...”
就在陳美嘉回憶的時候,洪七爺微笑著提醒道:“綠色的軍大衣。”
“噢對,綠色的軍大衣...”陳美嘉回過了神,驚訝的看向了七爺。
聽到熟悉的聲音,林軒幾人也回頭看了過來。
在看到七爺后,大伙都松了一口氣,笑了起來。
“七爺?警察同志,你們效率太高了!”陳美嘉驚喜道。
張偉急忙上前,著急道:“七爺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急死我了。”
“哎呀,昨天那個煙吶把我熏得夠嗆,我就到澡堂子里去洗了個澡,沒想到在澡堂里睡了一宿。”洪七爺笑著說道。
嗨,這事兒整得,把我們嚇得夠嗆。
洪七爺又說道:“今兒個,我是來向你們告別的,我不該再麻煩你們了。”
“哎昨天我話說重了,您別生氣。”張偉一聽,以為七爺還在生自己的氣,于是抱歉道。
洪七爺搖了搖頭,由衷的說道:“我沒生氣,我~的確不屬于這兒。”
張偉慌了,真誠道:“七爺,我從小就是孤兒,所以不太習慣和長輩相處,但是我特別能體會那種,被拋棄的感覺,您這樣,再給我一次機會,這次您住多久我都不會介意的。”
“你的心意我領了。”
“您要是再信不過我,我可以做你干爹,啊不對,你可以做我干兒子。”張偉滿臉問號,我這嘴怎么了?
“張偉啊,我的兒子能有你的一半孝心我就滿足了。”
洪七爺笑了笑,然后叮囑道:“不過,別告訴我那兩個室友我有兒子的事兒啊。”
大伙滿臉疑惑的異口同聲道:“室友???”
“我剛才...路過一個叫,夕陽紅的公寓正在招租,還認識了兩位室友,兩位女室友。”
洪七爺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有兩個身穿旗袍的阿姨,介紹道:“一個叫春麗,一個叫秋香。”
“夕陽紅公寓?”張偉詫異道。
“啊。我想好了,要是官司打贏了,我就把房子賣了,打不贏呢,我繼續跟她們倆同居...”
幾人聽的是四臉懵逼。
洪七爺也知道自己說錯了,把自己內心的想法給暴露出來了,于是急忙改口道:“啊,是跟她們倆合住。”
林軒,張偉,胡一菲,陳美嘉:“......”
“好了,各位,再見了。”
洪七爺走到門口,回頭對幾人激情的說道:“各位,生活是無比的美好,讓我們策馬奔騰吧!駕嘚~”
這熟悉的話,熟悉的動作,讓林軒幾個人哭笑不得。
這簡直是老了的呂子喬啊。
【呂子喬:啊切~啊切感冒了?】
七爺走了,搬進了夕陽紅公寓,過上了地主老財般的幸福生活。
……
樓下酒吧。
林軒和呂子喬正在打臺球。
倆人是球友,隔三差五的就會切磋切磋。
都是有輸有贏,誰也奈何不了誰。
就在倆人打的火熱的時候,曾小賢突然跑了過來,興奮道:“我終于知道一菲的本命詞語是什么了!”
“噢?是什么?”林軒把球桿扛在肩上,站直了腰,問道。
“胡作非為!”曾小賢篤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