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們到底要干什么?”彭勝男追問。
“我們要去果敢,和你爺爺談判。”錢永誠說。
聽到這話,彭勝男目瞪口呆。
彭家老三彭樹美正在自己的別墅里打牌,這把她起手聽牌,清一色一條龍。
今兒她的手氣出奇的好,心里想什么牌馬上就來什么牌。
“快打快打!”急著抓牌的彭樹美催促說。
“呦,樹美這一把看來又是好牌!一萬!”
“今兒咱們都是陪打的,就她一個人贏!東風!”
輪到彭樹美抓牌,她捏住牌,用拇指一掃,明顯的不能再明顯的幺雞。
“自摸!清一色一條龍!一家......”
彭樹美喜不自勝,興奮大喊,但她話還沒說完,門就被撞開了。
彭樹美被人押到賭場,看到中了槍奄奄一息的二哥彭樹生,心中止不住戰栗的時候,秦飛和錢永誠倆人一車,正朝著果敢進發。
“秦飛,咱們這樣真的能行?”錢永誠神色憂慮,有些沒底氣。
他知道秦飛做出這個決定,是因為彭勝男之前說的一件事,彭家想參與到他和秦飛的合作中來。
“行不行,試試才知道。”秦飛表情也不輕松,“反正彭家兄妹在咱們手里,最差的結果,就是互換人質。”
“說實話,我心里真是一點沒底。”錢永誠苦笑。
“我也沒底。”秦飛說,“沒底也得試啊,咱們這么一鬧,想裝傻充愣肯定是裝不過去的,彭樹生想著法子也會把你弄死,與其放他回去等著他來搞咱們,還不如化被動為主動,談談試試看。”
“嗯。”錢永誠點了點頭,“秦飛,往后咱倆的合作,五五分。”
“干嘛,覺得欠我太多了?這就準備還人情了?”秦飛扭頭看了錢永誠一眼,“我是無本的買賣,要五成太多了,我拿著燙手,還是照舊。”
“那這事回頭再說。”錢永誠想了想說,“咱們到了天都黑了,連夜過去?”
“嗯,這事不能耽擱。”秦飛說,“萬一彭家知道出事了,反應過來找到查幫,那咱們就白忙活了。”
“彭家老爺子,這人你了解嗎?”秦飛問。
錢永誠陷入沉思,想了會兒組織好語言說,“你肯定看過三國。”
“我靠,你一個清遠人跟我說,你肯定看過三國。”秦飛扭頭翻著白眼,“你繼續。”
“彭家現在的家主,彭家聲,好比曹操,一直渴望成為天下共主的亂世奸雄。”錢永誠說。
“你除了這個比喻,還有沒有更具體一點的信息,比如,這個人在不在乎自己倆孩子死活這種最關鍵的事。”秦飛說。
“這不用說在不在乎。”錢永誠不假思索回答,“彭家聲是絕不允許彭樹生和彭樹美死在咱們手里的,那樣,旁的不說,彭家的臉算是掉到地上,往后豈不是人人都可以踩一腳。”
“行。”秦飛沉吟著點了點頭,“聽你這么一說,我心里有七分數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