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上了樓梯右拐,自己找去。”輸錢最多的那個中年女的滿臉不耐煩,揮了揮手,“我去,九張的順子也給我吃了,沒人性!老胡你放老娘一馬,晚上允許你偷看我洗澡。”
那個長著八字胡的“老胡”猥瑣地笑了笑:“你有啥好看的,都耷拉到肚臍眼兒了。”
“狗東西,要是沒偷看過老娘,怎么知道是耷拉著的!我早就懷疑你小子不老實了。”
另一個貌似正派的國字臉大漢皺了皺眉頭:“打牌呢!仨六帶個五。”
老胡頓時惱了:“老孟你他娘的故意送三姐走?明明知道她就等著三帶一的牌呢。哼,怕不是你想半夜偷看她洗澡吧?”
咳咳……這個濃眉大眼國字臉的老孟略顯尷尬的咳嗽兩聲,感覺有點被說破了心思。那個被稱為“三姐”的中年女人則大喜著砸出了三個k,顯然這就贏了。
一把牌下來,這女人樓了一大把錢:“還是老孟會來事兒,姐晚上給你留門兒!”
老孟有點局促地又咳嗽了一聲,同時忍不住朝著三姐那鼓囊囊的胸口偷偷瞥了兩眼。三姐的領口兒很寬松,人高馬大的老孟應該能偷看到不少好東西。
說著,這女人又扭頭看了看門口目瞪口呆的秦堯:“喂,小伙子你看什么看?都是少兒不宜的話有什么好聽的……咦,不過這小伙兒長得挺標致的,是老娘的菜哈。”
秦堯嚇得轉身就跑,背后傳來女人得意而放浪的笑聲。
到了樓梯上,秦堯還在苦笑:“這就是所謂藏龍臥虎的地方啊?”
高戰庭也有點哭笑不得,心道路人杰看起來也很正常啊,儀表堂堂的家伙,沒想到他的同事都是這種貨色。于是原本高大上的想象,一瞬間就被拉低了好多。
就這樣的公司,有前途嗎?而且就這樣的,能扛得住圣教的壓力?秦堯和高戰庭心里都打了個問號,當然也對入籍的問題開始產生一些憂慮。
到了二樓向左拐,敲開了第一間門,高戰庭的熟人路人杰總算出現了。這也是來到這棟小樓之后,秦堯見到的唯一一個算是正常的人物,看起來也比較正派。
一身黑色的職業西裝,穿著一雙系帶的商務皮鞋,發型是傳統的偏分,唯獨有點時髦的是手指上戴著一枚裝飾品銀戒指,但也僅此而已。
這就是獵人公司東大區分公司的副主管路人杰,雖然不茍言笑,但也沒讓人產生距離感。
“戰庭兄請坐,剛才接了個長電話沒能遠迎,實在是抱歉!”路人杰起身招呼著,并且親自到凈水機上接了兩杯水。就從這樣的動作就能看出,這人雖然不怎么言笑,但卻也沒多大的架子。
當然也透露出另一個信息——這獵人公司確實夠簡樸的,堂堂東大區二把手連個小助理都沒有。
路人杰將茶水放在了秦堯面前,笑道:“小伙子你就是秦堯吧?年齡不大名氣不小呵,這陣子風生水起的。”
秦堯訕訕的笑了下,尋思著這是不是真正在夸自己。
高戰庭:“還不是圣教那邊不講理。不過我也想對路主管說一句,既然貴公司愛惜人才,就不要對秦堯來一個特殊對待了吧。擁有中等嫡裔的實力就已經不錯了,畢竟剛滿二十歲。”
路人杰苦笑:“不是我的決定啊,這是我們一把手的命令。我們公司實施軍事化管理,上頭的要求就是命令。”
秦堯險些一口老血噴一地——軍事化管理?就下面那三位的樣子,像是軍事化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