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受內傷,胳膊上的槍傷也必須馬上處理,所以朱云從并未和秦堯他們見面,就被簇擁到了那架直升機上。
遠遠的,秦堯他們看得眼睛發直,姚秦更是怔怔問道:“這貨就這樣走了?唉唉,也不說到咱們這邊表示一下感謝嗎?”
宇文述學也感到無語。
不過朱云從好歹還算打來了一個電話,對剛才的營救表示感謝,并詢問宇文述學他們是不是乘坐直升機一起撤離這片山區。
撤離?撤出去之后還怎么辦案,怎么抓憤怒之主。
朱云從:“夠嗆能追到憤怒之主了。把我包圍在這里這么久,牠都一直沒有出現,只留下幾個槍手,說明牠可能已經戰略性放棄了這里。也就是說,用這幾個槍手作為炮灰吸引著咱們一方的援兵,便于牠的撤逃。”
宇文述學:“可你們不是封山了嗎?”
朱云從:“這么大的一片區域,怎么可能封得嚴實。上次為了抓捕‘玄妖’宋慈音,不也在這里封山了嗎,可最后還是一無所獲。”
宇文述學:“不試試怎么知道……不過你們要是走了,我們單獨搜尋似乎也面臨不少壓力啊。”
朱云從:“圣教當然還是會繼續派人的,但今天不可能有機會抽調高手過來,而且我的傷口也需要到山外治療。所以我建議你們隨機一起走,留下還是挺危險的。”
可是,不甘心啊。難得圣教碰了一鼻子灰,不再搶奪本次辦案權了,自己一方應該加緊才對。要是凡事都畏畏縮縮,啥時候也成不了大氣候。
宇文述學稍微猶豫了一下,握住手機話筒,詢問一下秦堯等人的意見。自己想要冒險,也得看看小伙伴們是不是樂意,大家都只有一條命。
秦堯和姚秦都無所謂,孔宰予有點慫,但看到秦堯留下,這家伙就算慫也堅持要留下。
韓大爺非要回家,說啥不想留下,結果宇文述學直接下令要求他留下,沒得商量。
韓大爺的菊花褶子臉又扭曲了:“為啥?為啥征求他們的意見,到我這里就成了下命令了,還有沒有點人權啦!”
“他們有,你沒有,嘿!”宇文述學不講理地把韓大爺懟回去,而后在電話上拒絕了朱云從。
朱云從也沒堅持,乘坐直升機離開了此處,漸漸化作了天邊一顆黑點。
姚秦氣得拄了拄手中的粗又硬,忿忿不平:“什么人嘛,救了他的命,就在電話上說句感謝就走了。還有直升機上那些圣教的家伙,移步過來還能累著啊,真是的,救個人還救的心塞塞的。”
孔宰予訥訥說:“不是每個圣教的人都這樣的,他們朱家的架子大,東大區又是他們的傳統勢力范圍……”
姚秦撇嘴:“你就別洗地了,圣教屁股上的粑粑是洗不凈的。”
孔宰予聳了聳肩,不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