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堯:“克麗絲修女她們明天一早,和那個密特朗副局長一起返回。我要是跟他們一起,就怕比較扎眼。所以,今天晚上就準備動身。”
宇文述學:“這么著急……那你得小心著點兒,不是懷疑孔維泗可能有問題嗎?小心他背地里動什么手腳。”
秦堯有點無語:“你怎么也知道了……”
顯然林教授告訴她的,這些女人壓根兒就沒什么秘密可以保留的。
秦堯隨后笑道:“不過就算他想咋樣,不也得考慮孔宰予的安全?比如他想給我弄個交通事故、爆`炸事件什么的,要知道孔二傻子一直跟我在一起的。再說了,說孔先生有陰謀吧,又沒啥直接的證據。”
宇文述學點了點頭,心道有孔宰予陪著反倒放心了些,雖然這家伙有點累贅。但關于孔維泗,她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反正孔維泗感覺是有野心的,你看朱云從都擔任新教尊了,孔維泗卻還悄悄把持著君子戒指,這不是圖謀不軌嗎?這可是圣教的圣器。”
要說以前是在圣教危機四伏的時刻,孔維泗拿著君子還可以震懾一下敵人,畢竟那時候朱云從情緒低落,而且都覺得他只是中等真裔。
但現在朱云從情緒恢復了不少,理智也已經恢復,關鍵是孔維泗已經知道朱云從是在藏拙,事實上融合了敵體的朱云從已經非常強。
所以不怪其他人覺得孔維泗把持君子戒指是有所圖謀。
但,孔維泗做事就是這么出人意表。秦堯苦笑:“其實剛才接到了朱云從的消息,說孔先生已經把君子戒指交還給他了。他說當時孔先生是為了震懾對手,同時也知道救治孔宰予遲早需要動用君子戒指,于是就暫時保管了。昨晚用君子戒指救了孔宰予之后,孔先生就把這個圣器交還了。”
這簡直……宇文述學覺得都有點無語了,心道孔維泗做事太讓人猜不透了。
當初拿戒指的時候,也不管別人的想法;現在歸還戒指,也不在乎別人的驚訝。我行我素,清者自清?
“難道還能錯怪了他?”宇文述學咂了咂嘴巴,“反正我爸還在的時候曾說過,圣教里面最殺伐果斷的是教尊,最陰險狠辣的是朱賑豪——也就是傲慢之主,最隱晦難測的是孔維泗。所以,我一直對這仨沒有什么好印象。要不是孔宰予的因素,其實真不想跟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打交道。”
秦堯笑了笑:“那以后你們的交道可能還不少打呢,你倆都是派駐安全局的代表。還有那位朱賑豪,現在就是傲慢之主,人家是反向界的侯爺、上將軍,以后也跟咱們少不得有新的交集。”
宇文:“哎,禍害遺千年。對了,老教尊到底死了沒有?”
聽朱云從的話說還沒死,但秦堯也不知道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