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傾斜點資源啥的,或是手縫里漏下點世俗用的銀錢,對鐘家來說都是天大的機遇,大塊的肥肉能吃到撐,進而發展家族,誕生和培養出更多的天才成員出來!
鐘誠嘴角微翹:“到時候貍貓換太子,這青靄觀姓什么還真是不好說!”
這空手套白狼可是憑本事來了的!
況且。
唯一的缺點,就是成效太慢,需要的時間太長,還不穩定。
可在鐘誠這位牌位上的老祖宗的庇佑下,道具什么的成股的堆上去,就算沒有能如現在這個乖孫般的天才,但硬生生的創造個勤奮型的天資少年,難道還不成?
所以說,鐘誠滿臉認真:“現在應該老老實實的種田打個好基礎!”
看著院落里賀喜的親戚越來越多。
他捂臉:“好高騖遠的事咱就先不想了好吧?”
整個滿月酒的流水席,持續到傍晚那會才逐漸撤去,鐘家眾人忙活著收拾著,留下兩三桌還要宴請幫忙的管事和伙計,以及本家長工他們,單獨小酌上幾杯。
從縣城買來的老酒雖說算不得太好,但起碼有個酒勁和滋味。
眾人仍是其樂融融。
“汪汪汪!”
只是這時候,穿梭在桌底的兩條土狗犬吠起來。
對著的方向是村口那邊。
兩輛馬車咕嚕嚕的過來,打頭的是六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以及下車后快步過來陪著不是的富態老爺:“哎呀!我這個當舅爺爺的來晚了!來晚了!真是對不住!”
正是汲水縣城里的彭松陽,鐘彭氏昨個晚上過來了趟的親弟弟。
這時候他臉上帶著尷尬的笑容。
對著過來迎接的老大鐘謙鞍解釋道:“我這個當舅舅的真遇到了點事情,本來打算正午那會帶著內人過來,剛好沾染沾染仙氣來著,誰想到能遇到了點情況?”
鐘家人都算實誠人,哪里能多說什么:“舅舅來了就是掛念著俺們呢!”
老二鐘謙靬和老三鐘謙鞱也過來迎接。
聽到這話,彭松陽臉上更是有點羞愧:“我這當舅舅的還是孩子的舅爺爺呢!”說著連忙掏出兩個細細切了的銀裸子:“這是五兩銀子,給孩子打個長命鎖!”
五兩銀子可不算小數目,這哥仨連忙推辭:“舅舅這禮太重了!”
再親也沒個這送法!
這趟滿月酒,鄉黨親朋隨的禮金,不過數文銅錢罷了。
能有十個銅板擺上來,就算頂好的關系——大殷朝廷雖說立國約有幾十來年,但這鑄錢的質量卻從未下降過,鄉下又不比縣城,這錢的價值哪里被稀釋過?
反正對這位剛認親的舅舅,鐘家哥仨還是沒有收太多禮錢的膽子。
推辭了片刻。
較為機靈的老三鐘謙鞱說道:“要不舅舅先去里面坐?”
同時看向后面跟過來的兩輛馬車和那六個鍛打模樣的年輕隨從:“聽舅舅說,舅母有了身孕,舟車勞頓的,不如先去家里收拾出來的單間休息休息,您看如何?”
這體貼的安排頓時讓這富態的彭松陽點頭:“就按外甥的安排辦好了!”
“汪汪汪!”
“汪汪汪!”
只是不遠處,那兩條土狗還在激烈的沖著馬車吠叫著。
模樣還似是緊張。
有眼力勁的長工連忙過去驅趕:“去去去!”這狗叫能不掃興?
但等那兩輛馬車過來靠近了,兩條土狗卻嗚咽著夾著尾巴就溜進院落里,似是怕極了般落荒而逃,讓周圍那些長工和幫閑的街坊鄰居哈哈大笑,引以為樂。
只有墻角的孫老漢掃過第二輛馬車,五十年的童子功讓他微微皺眉。
“這…有意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