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如此,其實就算定了,這兩人回來也只是問問情況。
沒多聊就嘆著氣作揖走了。
只是,隨著這鐘家院門關閉以后,談論聲才在屋里出現。
畢竟是涉及500兩銀子的田產交易,他們鐘家到現在還沒能有過這樣大筆的交易,事實上他們鐘家,現在的全部存款加起來,連300兩銀子都沒有!
尋常人家每年能賺2兩銀子就不錯的時候,500兩什么概念?
怕是親兄弟分家的時候。
雙方能打的頭破血流,甚至能有命案發生的恐怖事件!
而且那50畝水澆地和100畝旱田,真正的價值起碼在800兩銀子還要往上,尤其是現在正值盛世,稅負又不算太多,又有哪些人家,愿意把這等好田畝賣掉?
真要賣起來的價格,若是遇到不在乎的財主,怕是千兩銀子都能賣價!
畢竟這田畝就是能傳家的命根子!
否則。
這些靠山村的連家人能如此義憤填膺,追著那連家主脈的人討個說法?
但現在事情既然已經定了,他們離開以后就不會說些什么,不管怎么樣鐘家的實力和聲望,以及頭頂的縣令老爺都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只能捏著鼻子認下!
心里縱然有幾分不甘心,想想以后可能得到的好處,也都松了口氣。
鐘家仁厚。
拿了他們連家的田畝,有啥事,總會照應照應。
況且連里長和耆老都站在人家那邊,他們這些分家的苦哈哈們,頂多心里算是嘆口氣,說聲吉人自有天相,或是什么鐘家仁厚本該如此之類的話,也就算了。
等傍晚那會,天色剛剛落下來,從縣城那邊回來的馬車就停在門前。
孫老漢照樣回了家去。
現在,住的還是之前的那個隔間,其他的四個長工受到征召還沒回來。
畢竟是朝廷要求的勞役,就算是給別人干活的長工,這時候什么東家都不敢攔下來——若是鬧不好,自己都有可能去做工,真得罪了官府的差爺,那是活夠了?
不過鐘家和衙門里的關系那是頂頂的好,現在的汲水縣城上下誰不知道?
因此這長工也被高看了兩眼。
就算去了,都安排的算是比較輕松的活,因此在那反而也悠閑些。
這樣的話到是在租住的地方,剛好能省出房間來讓孫老漢睡覺,至于自己之前的房間,肯定是被那位師妹尹甜甜給霸占,他對此也沒有什么說話的底氣。
他一個大老爺們,還能給個婦道人家發火,搶來床鋪自己睡?
怕是丟人哦!
就是這段時間感覺修煉時,虛火有點旺盛。
讓孫老漢心里詫異和驚慌,這是當初剛剛修煉入門時候出現過的癥狀,大概從20余歲一直到50來歲,應是憑借著接連不斷的江湖廝殺,才勉強壓下來的。
以前師傅還告訴他,需要泄點虛火才能讓這身功力變得更強。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