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讓卓弩和旁邊的捕快微微挑眉:“這事的結果竟然如此?”
著實驚奇。
只是轉瞬,各自的眼里都帶了驚怒之色:“調虎離山?”
性格本就豪爽直接的捕快卓弩,當場就在椅子上站了起來:“河西那邊絕對出了什么事,不然,不會把咱們都給調走了!”只是還在說著的時候。
眸子微微瞇起:“等等,這件事情,不得聲張!”
他自然有考慮。
同時,扭頭對旁邊的鐘信田問道:“此事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鐘信田認真思考以后,才認真的回答道:“沒有!”他還細細說來:“那些白役,進了河幫我就讓他們自己去打秋風了,唯一知道的,就只有那個李秀才了!”
卓弩頓時欣慰的點頭:“好好好!”這說明情況還不算太糟。
又是沉吟片刻。
才抬頭道:“這事保密,就算典史問起來,也說不知道!”
板著的臉上也露出幾分猙獰的笑容:“黑衣黑褲黑袍的河幫之人,以及那位行伍里退下來當巡檢的老幫主,怕是真追查起來,這衙門里還有內鬼也說不定!”
鐘信田和其他的捕快有點微愣:“咱這衙門里…有內鬼?”
卓弩抬起手。
臉色恢復平靜:“噤聲,這件事全都聽我的安排!”
就在房間里眾人還沉默三五秒的時間以后,外面有腳步聲接近,還有典史那帶著醉意的聲音:“卓捕頭回來了,那肯定,就是馬到成功了,哈哈哈哈,對吧?”
旁邊還有奉承的聲音:“內有典史老爺坐鎮衙門,外有卓捕頭風行雷厲,那區區的天圣教余孽算什么大事?”聲音里同樣帶著濃郁的醉意。
連進衙門這快班房間的那股子風,都帶著醉醺醺的臭味。
來者正是典史。
以及他那些,平日里簇擁著的,算是狐朋狗友般的捕快。
喝的都是滿臉漲紅,甚至有些人的臉上還有胭脂紅粉沒有擦拭干凈,三道兩劃的出現在那,外加臉上故作鎮定的模樣,實在是看的不倫不類,有失體統!
卓弩也沒把他們當回事,連起身都沒起身,只是坐在椅子上對那典史抬了抬手算是作揖:“典史回來的剛好,這次去那邊,沒抓到天圣教余孽,我還要寫封信書去府城那邊問問,到底給的消息準不準,典史大人,要不要付個名字在上面?”
這話說完,那還面帶奉承笑容的典史和那些捕快頓時面色僵硬,旋即又變得訕訕了起來:“沒抓住?”尤其是那個典史,醉醺醺的揮著胖手:“真是狡猾!”
他仿佛義憤填膺:“這些天圣教的余孽,從幾十年前就這樣!”
卓弩看著他的表演。
典史卻訕訕的笑著:“署名就不用了,在下順便去巡查公務,這天圣教余孽之類的事,不都是卓捕頭管么?”還沒說完,就自己先做了個揖,連忙走了。
走的還有周圍那些同樣喝的醉醺醺的捕快,似是避之不及的禍事。
鐘信田對此冷哼:“這還是差役?”
不過。
卓弩輕輕抬起手:“至少他們知道放權,那就算差役。”眼里閃爍著幾分思量:“河西那邊你先緩緩,該回家就回家,我自己暗中派人盯著就行。”
這件事情危險,鐘信田也明白自家干爹不會搶自己功勞。
便點頭道:“信田明白!”
PS:最近山東這邊氣溫驟降,感冒了,今天終于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