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鐘家來說,更是個機會——不管轉制成什么職業,只要自家乖孫得到些許遠超常人的力量,就能得到某些讓鐘家收益的地方,算是來者不拒!
畢竟鐘家的起點極低,想要發展,就要有點腥葷不忌的胃口!
當然。
具體什么該吃,什么不該吃,他這個老祖宗要把控。
鐘信田當然不清楚,自家親爺爺對自己的看重程度,等早上醒來的時候,就感覺渾身帶著股燥熱:“好熱…好熱…好渴…”嘴巴都感覺有些發干。
直接掀起被子來就來到屋里的桌旁,按照家里的習慣,找到那杯早上用來潤肺潤嗓的涼茶咕嘟咕嘟就灌下肚去:“呼呼呼…”好歹那股全身彌漫的火熱,隨著涼茶下肚逐漸平息下來,但低頭就發現自己的小弟弟頂在了桌子上:“嗯?”
實木制成的桌子硬邦邦的讓他相當難受,忍不住向后退了十來厘米,臉上帶了幾分愕然:“…為什么…會…翹的那么厲害?”這清晨的勃發還是有點驚訝。
尤其是對他這個還未接觸過類似知識的少年來說,更是如此。
下意識的拉開布褲。
青龍猙獰,和之前細軟軟的模樣完全不同。
這讓鐘信田更是有點發慌:“怎么變成這樣子了?”現在他也想起了在衙門那邊,聽到某些捕快閑聊時說的葷段子之類的笑話,臉色微變:“不會想女人了吧?”
但再仔細想想,明明這段日子,都沒有和連小朵摟著說過悄悄話。
更別說在床上繼續睡覺了。
運轉內力。
好歹把小兄弟給壓了下去,鐘信田這才呼出了口氣:“大事不好!”
臉色有點凝重:“得找個機會和連小朵商量商量,看看哪天,窗戶那邊給我留個縫,我晚上好翻墻過去!”不過要是等這個機會,估計就真的要等下次休沐了。
他皺著眉頭的臉上也帶了些許愁容:“不如現在就去問問連小朵吧?”
說做就做。
和家里人說了聲,就當即快步出了門。
剛好,拐過街道口之后,看到滿臉疲憊的連小朵,扛著兩個竹筐走過來,里面沉甸甸的都是剛宰好的豬肉,似乎是想著送到鐘家來——事實也的確如此。
鐘信田連忙快步過去接住,關懷道:“怎么自己送肉來了?”
連小朵肥碩的臉上羞澀的笑笑:“這不是知道二叔回來了嗎?”
她說著就放下那兩個竹筐。
粗壯的胳膊顯示出她擁有的發達肌肉和強悍的力量:“里面有八十多斤肉,都是拾掇好的精肉,沒有骨頭,我爹的意思讓你家給稱好,然后算錢就行。”
鐘家現在也收肉,簡單弄成臘腸或臘肉,賣到漕河同樣生意不錯。
連家就有人現在專門殺豬賣肉。
例如連小朵家,近水樓臺先得月,這樣也是方便。
鐘信田和她說了點話,然后就拉著連小朵來到了隱秘的地處:“小朵,最近就是…我感覺…嗯…”語氣有點猶豫,但還是認真道:“啥時候咱倆睡覺啊?”
連小朵原本還羞紅著臉想要聽他說什么:“睡覺?”哪想到說的竟然是這個,想到自家娘親給自己說過的某些忌諱,頓時臉色更為通紅,對著鐘信田的胸口就是一下:“你真是登徒子!”然后扭著壯碩的身材,滿臉通紅的就快步跑走了。
只剩下胸口被打的發悶的鐘信田有點無奈:“這睡個覺咋還打人呢?”嘆了口氣,還是使勁提起那兩個竹筐的豬肉,朝著自家那邊慢慢的走去:“莫非就是爺爺以前說過的,小拳拳捶你胸口?”他憋著臉有點無奈:“感覺沒啥好的啊…”
不遠處,孫老漢單獨租住的宅院,那個美婦師娘似是聽到了什么。
嘴角露出笑容:“當家的,你徒弟哦?”
墻角。
孫老漢沉著臉穿著衣裳:“人家都定親了。”沒有繼續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