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就算旁邊透明的飄浮著的鐘誠,都有點不相信。
撓撓頭看著這連大狗:“連小朵這女孩子家家的去當和尚,你這混賬小子說話,至少也得靠譜點才行啊!”只是琢磨著,也是有點將信將疑。
畢竟這個世界并非只有那什么修仙,那些和尚同樣存在。
既然能練氣修真。
顯然,就算是參禪禮佛也說不定存在,萬一還真有佛陀呢?
至于說的那什么羅漢骨,想想連小朵那魁梧強壯的身軀,的確有點意思——鐘誠摸摸下巴,整個人不由得咽了口唾沫:“不會真當和尚去了吧?”
就在他沉思的時候,連大狗又是詳細的解釋了個清楚。
當然具體也就這個樣子。
連小朵被某個和尚給相中了,接去了幽州那邊當和尚。
所以他這個當爹的沒辦法,畢竟孩子十年八年的據說回不來,怎么著都得給人家鐘家有個交代,所以就只能憋著心思,過來先把這婚事給推掉。
不推掉的話,平白耽擱人家孩子的婚姻大事,那怎么能行?
話說到這里。
整個鐘家,也都明白了到底是什么個情況,同樣明白是什么意思。
鐘彭氏這個當家的老太太緩緩拄著拐杖,也是輕輕的點頭:“既然都說到這了,我這個老太太也只能是說知道了,等我家孩子回來,我再說說這事。”
但說著的時候,話音還是轉了轉:“但你家那閨女退婚,這事情不該這么說,咱們兩家也算是緣分尚淺,這事就當不存在,相互的就都留點余地,你看怎么樣?”這已經是她強行克制,算是給了這連大狗,很大的體面了。
這點連大狗也明白,立刻起身彎腰作揖:“嬸子,您這事是沒什么對不住我家的,反而是我家對不住您家才是,東西我都拿回來,這事您不見怪就好。”
只是這不見怪是不可能的,都這么大的事,相當于鐘家沒了臉面。
鐘彭氏也沒打算多說。
揮揮手,示意都散了:“行了,等我家老大回來再說。”
連根知道這老太太現在的意思,就對旁邊的連大狗說道:“那你先回去,自己弄得這丟人現眼的事,別亂說!”又是對鐘彭氏作揖:“還是嫂子善心!”
鐘彭氏看著他也是冷哼:“連根,這事你也得上個心才行!”
誰讓這連根現在算是連家的話事人呢?
不算族長那也差不多了!
主脈走了,現在的分脈,整個靠山村留下的連家人,都是聽他的呢!
連根苦笑著點頭:“那就聽嫂子的,等謙鞍回來,我就過來親自解釋解釋,免得真有什么誤會,畢竟大狗這家伙,真是沒點數,弄的這事,唉!”
沒多說什么,也是作揖,然后告退離開了鐘家。
當然這場風波也不可能簡簡單單下去。
等晚上。
剛好休沐日,孫二牛接了鐘謙鞍和鐘謙靬,以及鐘信田都回到了家里。
聽聞這件事,鐘信田年少,顯得有點失魂落魄:“怎么小朵,都睡過覺了,訂過婚了,還去當和尚了呢?”畢竟這是他認定的媳婦,都已經成為習慣了。
就是鐘謙鞍和鐘謙靬,以及自己回來的鐘謙鞱互相對視。
“這事情還能有這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