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誰?”曾惜月趾高氣揚的哼了一聲,眼神同樣帶著挑剔意味。
有什么好拽的,不就是胸比自己大點么?一看就不是原裝貨,八成是墊出來的,要不就是手術整容搞出來的假貨。
這世上,最看不慣女人的,永遠不會是男人,而是另一個女人。
更別說,是在這種場合下遇見。
一個是做慣了中心,另一個是渴望做焦點,這兩女人一對上,都不用旁人挑撥一言半語的,自動自發就跟斗雞似得對上了。
“我是誰?”洛明明笑了起來,仿佛是在看愚蠢的鄉巴佬,“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還想在帝都混。”
莊慕陵好奇的瞅了瞅兩個掐架的女人,又看看顧小影一副看好戲似得八卦架勢,索性也不管了。
總算能得一會清凈,他可是陪那瘋女人都快奔潰了。
“你是誰也跟我沒關系,我又不認識你。”曾惜月說著就要越過去離開。
她是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但帝都勢力卻打聽過,然而她的目光只顧著盯那些未婚的男性,那些閃著金光的金龜婿,至于女人,她壓根沒注意過。
“你剛才,在看我男朋友。”洛明明眼神一瞥,旁邊已有獻殷勤的服務生跑出來替她攔人。
洛家小公主的身份地位擺在那,在帝都,毫不夸張的說,只要不是當眾捅死人引發眾怒,洛家都能給她擺平。
“你男朋友?”曾惜月下意識又看了看莊慕陵。
只見那男人,眉眼如畫,鼻梁挺直,一雙淡藍色的眼珠子深邃而內斂,不厚不薄的唇帶著柔柔笑意,一看就是個極好拿捏的主。
不就是傍上個有財有權的男人,怕自己覬覦么,用得著一副潑婦樣子么?也不怕男人看了倒胃口。
想著,她輕哼了一聲:“你不說,還真看不出來。”
“你……”洛明明氣的胸口起起伏伏,一張臉漲紅,“你敢嘲諷我。”
別看莊慕陵表面溫軟,可其實軟硬不吃,她想睡了他,這都好幾天了也沒成功。
這要是換了旁的男人,早就對她搖尾乞憐了,可偏就他不一樣。可就是越得不到的,才越是吊得她心癢難耐,欲罷不能。
她遲遲沒得手,心里正憋著一股子火氣,又被對方當面戳破,面子上更是掛不住。
曾惜月不過是本著不能吃虧的性格隨后懟一句,哪成想自己一句戳中對方痛腳,頓時笑起來,“我說中了,你就惱羞成怒嗎?你這樣,可不招男人喜歡哦。”
洛明明一張臉氣的白了又黑,跺腳怒罵:“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教訓我?”
“我又不是你長輩,哪來什么教訓不教訓呢。”曾惜月掩著唇瓣笑起來。
只要不是面對顧小影,她的戰斗力,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應付的。
洛明明腦子一時沒拐過彎,以為她是認慫了,剛要開口就聽旁邊傳來一聲細微的笑聲。
很明顯,是在笑她,立刻反應過來對方話里有話,氣的咬牙:“你占我便宜。”
“這位小姐非要這樣說,我也是沒辦法呢。”曾惜月故意擺出苦惱的模樣。
“姓顧的,你得罪我,帝都你別想混。”洛明明氣的腦殼發脹,恨不得指揮人上去把這可恨的女人狠狠打一頓。
然而,旁邊已經有幾個同年紀的女孩過來拉架。
“明明,你就別生氣了,大度一點,人家顧小姐怎么說也是特邀嘉賓呢,你怎么著也總得盡地主之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