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緊張感襲上心頭,然而更奇怪的是,她竟然從頭到尾都沒生出推開他的念頭。
而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男人一雙黑眸貪婪的凝視著,幾乎要將她的每一根發絲都刻入腦海。
他有多久沒有這樣近距離的看過她了?
怕是連自己都不記得了。
越是離開的久,就越是瘋狂想她,想她的呼吸,想她的笑容,更想她身體的溫度。
似是著了魔,漸漸失去理智,變成另一個人,會患得患失,會擔驚受怕,更害怕失去。
“你別動手動腳的。”
曾惜月嬌嬌喊著,給了那作怪大手的主人一個白眼,只是話是這樣,眼角卻像是鉤子一般牢牢抓住男人視線。
她還真是好運氣,瞌睡就有人送枕頭,這男人是葉家的兒子,帝都葉家可是三大巨頭之一,要是能嫁去葉家,還怕什么顧小影。
那小賤人不得倒過來給她提鞋么?
曾惜月這邊心里小算盤打得啪啪響,殊不知,那人也不是什么好惹的鳥。
隨著手掌有意無意的摩挲肌膚挑逗,身體內仿佛燒起了一層火苗,從起初的細細密密,到最后越燒越烈,燒的她筋骨酥軟,溢出一聲曖昧低吟。
緊接著,雙腿一軟栽倒在那人懷中,身體如同一條無骨的蛇緊緊攀附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眸含著春意,迷蒙望過去。
但凡是個男人,瞧見這種場面就沒有不動心的,更何況是個求著男人上的女人。
“呵,什么顧家大小姐,還不是跟別的女人一樣,是個送上門的**,人前裝圣潔,人后卻是個蕩婦。”
那人嘲笑了一聲,雙手毫不客氣的一攬,將曾惜月整個人貼在身體上往墻上壓,手掌扣住下顎骨挑起,唇急不可耐的貼上去用力吸吮。
“唔……”
曾惜月又是一聲嬌喘,只覺胸腔內空氣盡數被奪走,為數不多的神智越發迷離,腰肢更是一寸寸軟下去,如同一灘春水般任人施為。
甚至,她更想他的手掌可以更用力些,將她熱得快要燒著的地方狠狠揉搓。
“艸,這女人真騷。”
“你那藥下去,又看了現場畫面,別說是發騷了,等會床上還有更騷的。”
“說好一起玩的,哥你可不能不帶我,最多第一次給你,我等著。”
“這么騷,誰知道還是不是雛。”
“管她呢,反正葉晗昭看上的女人,我們睡了就睡了,還管她是不是雛做什么?我倒是更關心葉晗昭發現時,臉會綠成什么樣。”
“能什么樣?從頭綠到腳唄。”
“那小子敢惹大哥,大哥睡他的女人,就算他有本事攏住老爺子的心又怎樣,以后還不是要給大哥養兒子。”
“說的沒錯,大哥你看她都這樣了,要不等會我們雙龍入洞如何?”
“葉晗昭的女人,我們可要好好玩個痛快,有什么招全用出來,好叫她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男人,什么又是做女人的滋味。”
“說不定得了快活,以后還要求著我們玩哈。”
似乎是篤定了曾惜月被藥效控制不可能聽見,幾個葉家男人說話間便肆無忌憚起來,臟話葷話什么都敢說。
藏身處,顧小影一張臉燒的幾乎滴血。
她還是第一次見識到男人之間的骯臟下流,臉越聽越熱,心卻是越來越涼。
聽那意思,原本那些招式都是要用在自己身上的,只不過因為曾惜月的緣故,陰差陽錯的倒是讓曾惜月替自己受過了。
可話說回來,要不是曾惜月有心釣金龜婿,又怎么會有此一劫,說到底,是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