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語黎拉過一條椅子坐下，一手支著腦袋懶洋洋地說道：“都放下手里的事情，先過來看看這篇論文。”
通過她這段時間對這群研究員們的了解，她確定這批次品的質量嚴重不如上一批！
失望之余，她絕對先用這篇論文給他們補補課。
大家被她的聲音吸引，紛紛圍了過去。
看他們一個個都杵在那里，寇語黎說道：“坐，我不喜歡仰著頭和別人說話。”
大家這才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
寇語黎指著光學顯示屏上的論文說道：“今天早上我們不干別的，只研究靶向治療方式的雙突破，都說說你們對現在的靶向治療技術了解多少吧。”
大家忽然想到之前寇語黎說過，會不定時地給他們上課，這難道就……開始了？
這么突然，這么隨意的嗎？
在一片沉默中，程牧林率先開口，“根據靶向不為的不同，首先可以將腫瘤靶向治療分為兩大類。也就是腫瘤細胞靶向治療和腫瘤血管靶向治療。”
寇語黎點點頭，“嗯，康石穎先生的論文。還有嗎？”
程牧林一愣，這是那句話最早的出處，她竟然這么輕而易舉的就接上了。
朱莉似乎是想試探她，又說了一個前段時間她剛看過的靶向治療的最新理論，可還是被寇語黎點出了這篇論文的出處。
之后不管是誰說出相關內容，她總能準確無誤地點出論文出處，甚至還能從中指出已經被推翻的部分論點。
她接的太輕松了，就好像是在回答一加一等于幾這個級別的問題一樣。
然后研究員們再一次被她強大的大腦征服了。
一個早上的時間，研究員們表示他們一直痛并快樂著。
痛是因為寇首席太厲害，碾壓死他們了，他們的驕傲受挫了！
快樂則是因為寇語黎的確補充了大量他們此前不知道的知識。
并且他們驚奇的發現，被一個人實力凌虐，竟然是會產生快感的。
然后這群研究員們發現，或許，寇首席之前說的是對的。她會出現在這里，只是因為他們普遍的無能。
如果他們能像寇首席一樣牛逼，輕輕松松就能統籌天使項目組，做深度研發，科研部哪里還用得著啟用寇語黎這種人？
還不是因為他們太弱，成為不了寇首席那樣的頂尖人物，才會讓她有這個重回戰研院的機會。
所以當第二天下午，某個研究員在午休用餐時間再次攛掇程牧林討論怎么報復寇語黎上次算計他們的事情時，程牧林是這樣回答的：“我不會加入你們這種小兒科的游戲的，我改變自己的目標了。”
“你的目標是什么？”
程牧林雄赳赳氣昂昂，抬頭看著天花板說：“我要成為一個比寇首席更厲害的人。”
“啊？”啥玩意兒？
程牧林繼續說道：“我要用我自己的實力跟科研部證明，公盟不是只有一個寇語黎可用。我要用實力，將她趕出戰研院。這才是一個科研工作者應該有的面對敵人的態度！一個男人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