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做的研究，也是隨機挑選的方向，根本就沒有目的性可言。都不知道浪費了多少時間也資金。
司徒茵忍不住說道：“天使最初真的是寇文心研發的項目嗎？”
程牧林看了她一眼，疑惑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不是寇文心還能是誰？寇語黎嗎？
當初這件事情可是經過科研部的仲裁，最終判定是寇語黎剽竊研究成果，做了公示的。
司徒茵壓低了聲音說道：“當初寇首席不是在戰研院出事了么，據說指證寇首席的人，也是寇文心。她趁著寇首席落魄的時候做點什么，把天使冠名到自己身上也不是不可能。”
反正就她現在的觀察來看，寇文心的實力，根本就不足以支撐天使的研究。
可是寇首席就不一樣，她對天使簡直是了如指掌。
當初她是因為不知道寇首席的實力，才會站在寇文心的一邊。
但是現在如果真要從她們兩個人之間選出一個天使初研者，那她現在肯定會投寇語黎一票。
以為她已經徹底被寇首席的實力給征服了。
司徒茵繼續說道：“而且在出事之前，她們可是一家人。如果，我是說如果，寇首席當初把什么研究資料帶回了家里，正好被寇文心看見了，那寇文心想要接觸部分內容，不是很簡單嗎？”
當時除了戰研院的人，誰還能了解到天使。
如果寇文心拿著那些她了解到的初始資料去科研部申訴，加上寇首席當時被認定為是公盟叛徒的情況，科研部的確很可能做出有失偏頗的判斷。
誰知這時候程牧林卻突然拉了司徒茵一把，低聲道：“小茵，別說了。”
司徒茵一愣，抬頭就見寇文心正站在限制區域的門口，冷冷的看著自己。
司徒茵怔了怔，連忙低下了頭避開了寇文心的目光。
寇文心的臉色鐵青。
自從寇語黎回到戰研院以后，寇文心就被她通過多種渠道架空了責權。
寇語黎最近處處打壓寇文心，不管寇文心做什么，寇語黎都能挑出毛病來。為了不讓寇文心再次接觸實驗事宜，就連她提交的一份申論，都能被寇語黎打回來八次。
她這段時間被寇語黎逼的緊了，本來就很不痛快，心里窩著一團火沒處撒。現在這些從前被她管著的組員竟然也敢在她背后非議她，寇文心心底的那一把火頓時就燃了出來，燒到了司徒茵身上。
寇文心走上前，盯著司徒茵問道：“你剛才說什么，再說一次。”
寇文心比她大一些，又曾經是她的上司，司徒茵心底還是有些怕她的。
司徒茵頓時像是泄了氣的皮球，怯道：“沒，沒什么……”
寇文心的火氣上來了，也不管周圍還有多少人，就對著司徒茵高聲道：“我讓你再說一次！”
寇語黎才回來多久，就已經有人敢在她背后質疑天使的歸屬了。
如果這時候她還沉默，那豈不是人人都能欺負到她頭上來？
天使的榮譽是屬于她的，是她一個人的，她絕對不會讓這樣的光環被人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