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世杰頓時輕蔑道：“原來是寇語黎養在身邊的一條走狗，難怪這么幫寇語黎說話。”
司徒茵的一張臉頓時漲的通紅，郝世杰什么都不知道，憑什么這么說！
她正要反駁，程牧林就說道：“小茵說的是事實，最高法院都已經發表澄清聲明了，郝首席難道不知道？還是郝首席明知道這件事情，也不相信，而是選擇無知和網民一樣，選擇質疑最高法院的權威？”
郝世杰臉色一沉，他這時候要是選擇質疑，那不就是默認自己無知了嗎？
郝世杰改口道：“那倒不是，只是我最近忙著研討會的事情，你說的那個聲明，我還沒有看見。”
程牧林正坐道：“不管怎么說，寇首席能夠洗清嫌疑對我們一院來說也是一件好事，至少在科研上，她帶我了解了很多我們從前不知道的東西。”
聽他的語氣，儼然有幾分驕傲的味道。
郝世杰頓時諷刺道：“我勸你們還是小心點吧，寇語黎是條蛇，你們都是公盟的精英，別當了那條被反咬一口的蛇。能還戰研院陷落一次的人，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出賣戰研院的精英第二次。”
他們這么看好寇語黎，別到時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程牧林看著郝世杰的眼睛問道：“你這么害怕寇首席，該不會是在擔心她回來以后，再次引領一院走向巔峰，不給你們三院出頭的機會吧？”
郝世杰一愣。
程牧林笑了笑，繼續說道：“聽說當初寇首席風光無限的時候，郝首席也正好出名，但你一直都是第二名。郝首席的風光比起寇首席，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郝世杰從小就優秀，無比的優秀，他從來就沒有想過這世上還能有人比他更優秀。
直到他在赴歐研修博士學位的時候，認識了他人生中的一座大山。
不，那簡直就是他一生的夢魘。
那時候他也才十八歲，跟著歐洲最有名的癌癥導師詹姆斯學習，作為詹姆斯先生身邊最年輕的學子，郝世杰當然也是驕傲的。
直到有一天，詹姆斯先生身邊出現了一個比他年紀還要小的多的妙齡少女——十五歲的寇語黎，和他同樣研修博士課程的寇語黎！！！
從那以后，郝世杰就成了永遠的第二名。
考試第二名，論文答辯第二名，戰研院入院考試第二名……
他拿了無數個第二名。
只要有寇語黎參加的事情，他永遠都是第二名。
最后在遴選戰研院的首席時，寇語黎理所當然的當了一院的首席，而按照分數，他理應被分配去二院當首席。
但是當夠了第二的郝世杰，為了不再當第二，最后選擇了三院，成為了三院的首席。
在寇語黎面前，郝世杰，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萬年老二。
不是郝世杰不夠努力，第一次被寇語黎超越的時候，他都驚了。他瘋了一樣的學習，鐵了心要在第二次考試中奪回自己的王冠。
但是他沒有成功。
接下來的N次與寇語黎的比較中，他也沒有成功過……
這個殘酷的事實向他證明，有的人，你是一輩子都超越不了的。比如寇語黎。
那他媽是個人嗎？
那簡直就是個妖精！
程牧林著實刺到了郝世杰的痛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