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恒銳瞪了他一眼，開始用眼神對他瘋狂暗示。重點是吵到寇首席嗎？是吵道寇首席和霍司長的二人時光！
這個研究員真是不懂事！
就算他不為年輕漂亮的寇首席著想，他怎么能不為一把年紀還是老光棍的霍司長想想呢！
這可是霍司長脫單表現的好機會！
程牧林很懂事，看了霍司嶙的背影一眼，拉了邊云疆一下，指著身側的位置說道：“我們就坐這兒吧，不止能給寇首席騰出地方休息，我們也可以好好討論一下這次藥劑研發的事情。”
邊云疆對這次的藥劑研發有許多感想和疑惑，但是又不敢把自己的問題全部問寇語黎，怕寇語黎嫌他笨。
現在一聽到程牧林要和自己討論這件事情，他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吸引了過去，在程牧林指著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好啊，這次的藥劑研發，我跟著寇首席學到了不少東西，我正想和你說呢！”
程牧林在他身邊坐了下來，和他聊了起來。
距離兩人有一段距離的前排，霍司嶙看了看身側揉著太陽穴的寇語黎問道：“頭疼？”
寇語黎閉著眼睛說：“有點。”
霍司嶙問道：“疼的很厲害？”
她之前給程牧林的藥，是用來止疼的嗎？
都已經到了要吃藥止疼的地步，她一定疼的很厲害。
她今天對自己格外冷漠，會不會也是因為頭疼才不想說話。
可是從前他也沒見寇語黎有頭疼的跡象，她也從來沒有在自己面前犯病過，她的頭疼病是什么時候開始的？
寇語黎揉太陽穴的手停了下來，扭頭看著霍司嶙問道：“霍司長，飛機上不會出什么事吧？”
霍司嶙說：“不會。”
有了上一次雨林刺殺的經驗，這一次他安排的飛機絕對安全，沒有問題。
寇語黎笑了笑，語氣疏離的問道：“那霍司長就沒有必要坐在距離我這么近的地方了吧？”
霍司嶙：“你這話什么意思？”
寇語黎語氣冰冷的說：“下飛機之前，我想要一個人保持安靜。霍司長可以挑個別的位置坐嗎？別和我說話了，我很累，需要休息！”
他們的距離很近，霍司嶙臉上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她都能看的很清楚。就好比霍司嶙微微蹙起的眉心，和他壓下去的嘴角，都落進了她的眼底。
寇語黎知道自己的話一定會惹他不高興，一個高高在上的安全司長，什么時候被人驅趕過，但她現在必須得和霍司嶙保持距離。
喜歡霍司嶙不是錯事，可是去靠近一個已有婚姻伴侶的男人就是缺德了。
她不想讓自己生命里的第一份喜歡，就太過狼狽的收場。也不想讓這份喜歡，變成讓人唾棄和鄙夷的東西。
她已經被人唾棄過了，她的感情不該承受同樣的東西。
霍司嶙抿唇了看了她半晌。
從昨天起就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昨天送寇語黎回酒店休息以后，他也認真把自己最近說的話，做的事想了兩遍，他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做錯的地方觸怒了寇語黎，讓她和自己保持距離。
那她到底是怎么了？
寇語黎見他不走，干脆從口袋里掏出了耳機，戴在了耳朵上。然后雙眼一閉，扭頭對著窗外，用這種方法來表示她對霍司嶙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