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語黎皺了皺眉,吃驚的問道:“你一般都是用殺一船人的辦法,來請一個女性來圣瑪麗島上做客的嗎?抱歉,我一般管這種會見方式叫打劫!”
埃德曼平靜的說道:“只不過是請你的方式暴力了一點而已,這并不妨礙你在我的島上做客呀。你在我的海島上一直都是自由的。”
寇語黎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揣測埃德曼說的話到底有幾分可信。
埃德曼真的放心她在島上四處亂晃嗎?
埃德曼看著寇語黎說道:“你都在房間里悶了一天了,不如我陪你在島上走一走?”
寇語黎問道:“為什么要為我做這些?”
明明他們之間只是海盜和被俘虜者的關系,她是俘虜,埃德曼想要對她做什么,現在就可以做到。
他根本沒有必要浪費時間和她慢慢培養親切的關系。
為什么要對她表現的很親切,就好像他們是朋友一樣。
埃德曼俯身,海藍色的眼睛直直的望著寇語黎黑水晶一般的眼瞳,似笑非笑道:“因為我想要在和你散步的時候更了解你一點。”
寇語黎油鹽不進的樣子,勾起了他的勝負欲。
也許一開始他對寇語黎只是有一種淡淡的興趣而已,但事情一旦上升到了勝負欲的層面,埃德曼就很想要贏。
寇語黎越是表現的對他毫不關心,他就越想要成為那個寇語黎忽視不了的存在,然后狠狠的戲弄她。
沒錯,就是戲弄。
他覺得有一天要是看寇語黎被自己戲弄的哭出來,一定很有趣。
埃德曼就是一個很惡劣的人。
寇語黎看了埃德曼一眼,轉身離開了觀景臺。
埃德曼笑了笑,立即跟了上去。
圣瑪麗堡在海島的最高處,出了圣瑪麗堡的大門,兩個人一直走的就是下坡路。路旁種了不少椰子樹,殘余的夕陽從樹葉間投下幾絲微弱的光影。一旁的花圃里,還種了不少風鈴花。
沒走多久,他們就路過了一家咖啡店,咖啡店的主人還在店門口養了一只會說話的鸚鵡。
只要有人從咖啡店門口走過,那只綠色的鸚鵡就會跟路過的人說“hello。”
寇語黎覺得有趣,一連看了好幾眼才離開。
寇語黎問道:“這個海島也是你從別人那里搶來的嗎?”
埃德曼答道:“這里是一座無人島,你可以說我占地為王。”
寇語黎愣了愣:“那島上的建筑和周圍的花圃……”
埃德曼說:“我發現了這個島嶼以后,就讓人在這里一點點的建起了城堡和房屋。之后覺得這個荒島的建筑太不符合我高端的審美,才又讓人修建了其它東西,包括路邊的和山腰的教堂。后來寄居在這里的人漸漸多了起來,這里也就開始有了各種各樣的店鋪,各種不同的東西。漸漸的,海島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寇語黎扭頭看著他,驚訝道:“你的海島上還有教堂?”
她的話音剛落,教堂里就傳來了傍晚的鐘聲。
埃德曼問道:“有什么問題嗎?”
寇語黎說:“不客氣的說,你可是殺人犯,你覺得你祈禱以后,上帝就會原諒你嗎?”
埃德曼聳了聳肩:“又不是我要祈禱,我不需要上帝的原諒。”
寇語黎問道:“那你建造教堂干什么,就只是讓你的島嶼看起來更酷炫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