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林說的原來是真的。他當時要是真的下車翻山,是不是剛進山林就被干掉了。
邊云疆渾身一哆嗦,連忙跟上秋粱的步伐。
還是跟緊點好,來到霍司長的地方,他好像隨時可能被打成馬蜂窩。他目前的日子過得還不錯,他暫時還不想英年早逝。
幾個人在霍公館里到了今天執勤邱恒銳,邱恒銳雖然之前在戰研院里見過他們幾次,但是和他們畢竟不熟。
他拿著光顯屏對比了一下,確定面前來的人是秋粱本人,才說道:“寇首席現在不能見太多人,你跟我來,我帶你去見她。其他人就在屋子里休息吧。”
司徒茵聽了有些不高興,他們專程來看寇首席,怎么能連見都不讓他們見一面呢?
司徒茵央求道:“我們就去看寇首席一眼不行嗎?”
要是連面都見不到,他們來這里的意義是什么?
邱恒銳一句話就將司徒茵軟聲的央求駁了回去:“沒必要,你們也希望寇首席能安心靜養,早點回去戰研院吧?”
他們安全司每天不知道要見多少求情的人,這種央求他根本一點都不care。完全免疫。
看邱恒銳的樣子,好像一點也不會跟他們妥協。
程牧林默了默,轉身對秋粱說道:“雖然我知道你很不喜歡寇首席,但是這次你是代表我們大家去見她的,希望你見到她以后能好好說話,幫我們問候一下他。麻煩你了。”
秋粱扶了一下眼鏡,面無表情的:“我知道了。”
秋粱說完,跟著邱恒銳離開了屋子。
邊云疆懷疑道:“他真的知道了嗎?我怎么感覺他像是去找寇首席算賬的呢?”
看秋粱那一張冷臉,哪里像是去探病的?
他不跟寇首席研究科研問題就算是不錯了!
秋粱跟著邱恒銳來到花園,就見到了站在花園邊的霍司嶙。
他的雙手插在口袋里,背脊筆直的挺立,緊繃的下顎線凌厲的好似刀削。暗沉的眼底卻有洶涌的潮水在無聲涌動。
邱恒銳報告道:“霍司長,人來了。”
霍司嶙轉身看了他一眼,秋粱被他的視線一掃,好似被刀剜一般,渾身的皮層都跟著戰栗起來。
從前就覺得霍司長很不好相處,今天的霍司長更是冷的要命。
也許是受霍司嶙氣場的影響,邱恒銳也覺得不好受。
打從寇首席不正常以后,霍司長也就跟著不正常了,伺候著兩個不正常的人,邱恒銳覺得自己變得不正常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霍司嶙睨了秋粱一眼:“你能來這里,是因為你哥哥救過她。”
秋粱說道:“我知道。”
霍司嶙說:“她今天已經見過客人了,我給你十五分鐘,聊完就走,不要和她談工作。”
秋粱說道:“明白。”
霍司嶙對邱恒銳使了個眼神,邱恒銳就帶著秋粱朝遠處坐著的寇語黎走了過去:“寇首席,有人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