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微不足道……
和他有關的一切都是那么重要,他一定隱瞞了自己什么。
霍司嶙見她又要哭,連忙哄道:“只要你還在我身邊不就夠了嗎?”
沒有什么比在夜里擁著她入睡更好的事情了。
怎么兩年過去了,她學哭學的最好。
明明是長大了,卻更加任性了。
霍司嶙低頭吻住她的唇,翻身壓在了寇語黎的身上。
兩人之間的情意比起兩年前只增不減,唇齒廝磨之間有些事情就變得水到渠成。
如今他們誰都不是小孩了,做這些事情自然也沒有什么禁忌可言。
互相觸碰過的地方就像是被烈火灼燒過一般難耐,只有將對方吃掉才能徹底撫平這種渴望無難耐。
當霍司嶙脫下身上的襯衫時,寇語黎卻在他的背后摸到了大片起伏不平的傷疤。
那是當初燒傷留下的疤痕。
也是霍司嶙送她離開付出的代價。
寇語黎想要問他這些傷是怎么來的,霍司嶙卻不給她機會,大掌與她十指相扣,將她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口中。
比格迪半島上的酒店里,他們度過了一生之中最纏綿悱惻的一個夜晚。
黎明的曙光越過飄窗落進屋里時,被子里的女人翻了個身,露出一邊白皙的肩膀。
霍司嶙提起被角,將懷里的女人重新包好,不讓她著涼。
想了想,他又偷偷掀開,在她落滿吻痕的肩頭親了一口,才重新把被子給她蓋上。
小寶貝。
他的。
昨天兩個人折騰了一晚上,寇語黎睡得熟,覺得男人身上暖和,還自覺往他的懷里拱了拱。
寇語黎的睫毛卷長,睡著時像個水晶娃娃。
霍司嶙的喉結滾了滾,看著懷里熟睡的面容,低頭數著她的睫毛玩。
睫毛數完了,他又將視線移到了她的鼻尖上,輕淺的呼吸從她鼻尖一進一出,熟睡的姑娘吐氣如蘭。
他又看了看她的唇,味道很好,他很喜歡。
但是女人的喉嚨真奇怪,昨天她明明已經哭了那么久,聲音都啞成了那樣,后來卻還能在床上叫出那些聲音。
那些聲音,總是能一次又一次引他發狂。
安全司長他記性很好,這讓霍司嶙可以在腦中一遍又一遍的回憶昨夜旖旎的場景。
軟玉溫香在懷,想著想著,男人的喉結滾動,身體又熱了起來。
這時候寇語黎的眼簾掀了掀,睜開了一條縫。
“唔,霍司嶙……”
寇語黎的聲音啞啞的,難受的皺了皺眉。
霍司嶙的精神很好,側身支著腦袋問道:“怎么了?”
“……喉嚨疼。”
霍司嶙的眼底帶著兩分戲謔:“應該是昨晚叫的過了,傷到了嗓子。”
想到昨晚讓她傷到嗓子的那些事,寇語黎的臉一紅,揪起被子遮住了半邊臉。
“你很美。”霍司嶙道:“不用遮。”
他口中的美,當然不止于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