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寇語黎問道。
“是你無論什么時候都不肯放棄的那種堅定。”霍司嶙說。
寇語黎怔了怔，抬頭看著他。
霍司嶙說：“我不在乎你是不是能在這一次的研究里得到最好的結果，我在乎的是你有沒有在這一次的工作里盡力。”
寇語黎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男人的臉上的骨頭分明，下巴上還有細微的胡刺。
“親一口。”她說。
霍司嶙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然后薄唇下移，落到了她的鼻尖，再是她的軟嫩的唇。
寇語黎含著他的唇，輕柔地回應著他。
就在霍司嶙的手掌探進她的衣服里時，寇語黎猛地一翻身，將霍司嶙推到了一邊。
戰研院的宿舍床本來就不大，要不是霍司嶙一手撐住了床沿，他這會兒就被寇語黎給推下床了。
他抬頭看著床上忽然坐起來的寇語黎，眼底一片陰郁。
她不是他老婆嗎？
難道還不能親也不能摸了？
還不能霍司嶙出聲，寇語黎就扭頭看著他說道：“霍司嶙，我剛才想到一個新的藥物分子式了！”
霍司嶙嘴角一抽：“所以呢？”
“可能可以治愈A-18！”寇語黎激動不已地說。
霍司嶙默了默，伸手攬過寇語黎的肩膀，又想把她往床上壓：“那就明天再……”
都已經到這個份上了，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還沒做完呢，怎么能就放她走。
他的話還沒說完，寇語黎就從床上跳了下來，跑出宿舍說道：“我先去把分子式寫下來試試，明天再和你說。”
霍司嶙：“……”
他褲子都準備好要脫了，寇語黎就跟他說這個！
霍司嶙的眼皮猛地跳了跳，吐出一口氣躺倒在了床上。
上火！
可是偏偏寇語黎現在是為整個公盟乃至全世界而奮斗，他還不能強行把寇語黎拉回來。
等著！等她解決完這次的事情，他非要把寇語黎抓回來瀉火不可。
寇語黎撇下霍司嶙以后，就直奔實驗室。
她先是在算數板上寫下了自己剛才靈光一現想起來的公式，之后又跑到計算機前將各種可能的模擬實驗數據輸入了進去。
所有人都在宿舍里休息時，只有寇語黎一個人在實驗室里奮戰到天明。
從夜里十二點到早晨六點半，寇語黎都沒有合過一次眼睛。
不過一晚上的時間，算數板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她寫下來的實驗數據，地上還丟了不少的剛打印出來的實驗報告。
寇語黎看著光學顯示屏上最后投放出來的模擬實驗結果，將手中的筆丟到實驗臺上。
她活動了一下酸痛不已的脖子，嘴邊終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按照這個實驗推論，A-18還有治愈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