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云坐上了馬車,思緒已經飄回到了聶狂刀那里。
聶破軍帶著水冰兒先走一步,肯定會比他先到達,等他回到的時候,聶破軍應該也已經被虐待完了。
他不在那里,應該能給聶破軍保留不少面子,聶破軍應該也不會產生多大的怨氣。
托尼這時湊了上來,打斷了聶云的思路。
“我說聶云,那個水冰兒和你到底是什么關系?我以前怎么沒聽說你有個姐姐?”
聶云苦笑道:“以前在森林里獵殺魂獸的時候認識的。”
雪鷹的表情有些疑惑,他遲疑了片刻,詢問道:“表弟這個聶前輩該不會也是你們聶家的長輩吧?”
之前聶破軍假裝過聶云的爺爺,這個聶云曾經和他說過。
后來不久聶云就遇到了聶狂刀,找到了自己的身世。
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兩個封號斗羅的前輩都是姓聶。
雪鷹這時候才將這兩個前輩與聶云聯系在一起。
聶云哭笑不得道:“你猜的沒錯,其實聶破軍就是我爺爺,我也是在遇到我曾爺爺的時候才確定了這件事。”
托尼拍了拍聶云的肩膀,挑了挑眉道:“可以呀聶云,近水樓臺先得月,那水冰兒那么漂亮,你什么時候把她拿下來?”
唐三也點頭道:“云哥,那個姐姐確實不錯。”
嘶~
唐三剛說完便感覺到了腰間再次一痛,小舞已經在那里旋轉了七百二十度。
聶云無語地看著這群家伙,“她好像已經婚配了。”
托尼聳著肩膀撞了聶云一下,壞笑道:“那正好,沒聽說過別人家的花更香么?”
“小九姐姐你看,怎么會有這么變態的人!”小舞在一旁一臉嫌棄地說道。
托尼用力抿著自己的嘴巴,狠狠地瞪了一眼小舞,不敢再說話了。
這小舞太可惡了,總是拆他的臺,時不時就給他來一次致命暴擊。
聶云笑得有些開心,托尼似乎比他更加招小舞的記恨,自從小舞認識托尼后,就把對他的記恨轉移到了托尼身上。
現在小舞已經很少針對他了,反而開始整天打擊托尼,似乎還樂此不疲。
他拍了拍托尼肩膀,以示安慰,一切盡在不言中。
……
此時聶破軍拉著水冰兒,行進的速度很快,一步跨出便是幾米的距離。
“爺爺,曾爺爺目前在哪個地方?”水冰兒問道。
聶破軍雙眼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哈哈大笑道:“你曾爺爺剛才已經把定位發給我了,離我們并不算遠,很快你便可以見到他本尊了。”
“那曾爺爺真的很厲害嗎?”
“那是當然。”聶破軍似乎對自己的老爹聶狂刀有著盲目的自信。
“他老人家數十年前便已經是斗羅大陸最巔峰的封號斗羅,曾經與昊天宗的唐晨打得難舍難分,只不過那一戰沒有多少人知道而已。”
“那唐晨后來被譽為最強陸地斗羅,由此便可以知道你曾爺爺當年是多么強大,這么多年過去,他老人家一定更加厲害了,我都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見到他了。”
兩人前進的速度很快,才十幾分鐘便已經到了雪蒼的那個府邸。
此時府邸中只有聶狂刀一人以及一些下人,雪蒼等人全部去了皇宮還沒有回到。
聶破軍二話不說,直接帶著水冰兒跳墻而入,直奔聶狂刀的房間。
他們兩人直接到了聶狂刀的門前停了下來。
“父親大人,我來了。”聶破軍激動地喊道,聲音竟然有些哽咽。
好多年沒有見到老父親了,父親現在一定非常蒼老了吧,說不定留在這世上的日子也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