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像一個正常患者一樣的配合我!”這個必須是前提,否則,他的腿醫不好,她怎么拿到墨氏通鑒?難怪上次在他公司保險柜沒找到,原來在他老子手里。
“好,我倒要看看,你有幾分本事。”墨祁北痛快點頭:“什么時候開始?”
“Now!”辛柑抬了抬下巴看著自己兒子:“辛苦,去拿媽咪的包。”
“好滴!”辛苦一溜煙的離開了墨祁北的書房,沒一會兒,就拎著一個巴掌大小的木質盒子走了進來,這盒子看起來,已經有些年份,開口處被磨得有些發涼。
盒子放在桌上的時候,一股淡淡的清香味竄入鼻腔,墨祁北微微瞇著眸:“這是檀木?”
“倒是有點兒眼光。”辛柑起身走到洗漱間清洗了雙手,然后打開盒子。
墨祁北不是第一次見到針灸的銀針,所以看到這些,心中的好奇感瞬間降低三分。
“我當是什么新鮮玩意兒。”
辛柑將一塊棉布鋪在桌前,銀針一根一根的攤開來,墨祁北數了數,十八根。
“墨祁北,不懂呢,就要多學多問,好嗎?”辛柑水眸微微一抬,落在他那張似乎有些不信任的俊顏之上:“等下若是有疼痛感,就告訴我。”
墨祁北抿唇不語,看著她從桌上拿起一根銀針動作利落的消毒,然后穩準狠的插在他的膝蓋上方一寸多的地方,然后又是第二根……第三根……
直到右腿上被她扎的滿滿,像刺猬一樣,可并沒有她剛剛說的疼痛感。
眸色微微沉著,墨祁北心中有些失落:“不疼。”
“正常,畢竟你的腿已經傷了很久。”辛柑那雙美眸專注的看著膝蓋上方的兩根銀針,抬手輕輕的轉動其中一根,動作很柔和。
“我不知道你這些年都是怎么康復的,你的腿部神經損傷特別嚴重。”辛柑又試著動了動其他幾根針,看到墨祁北依然是沒反應,眸色微沉著。
像是墨祁北這樣的家庭,就算是出了車禍,后期的康復也應該是全球最頂尖的,可為什么,墨祁北的腿,看起來很嚴重,似乎……
是后期有人故意阻礙了他的康復之路?
“我沒有康復。”墨祁北低聲:“我不需要那些東西。”
“……”辛柑無語:“你知不知道,你這種情況,最好的治療時間就是出院后的頭兩年,可是偏偏錯過了,真的是搞不懂你想什么!”
俗話說得好,醫者父母心,辛柑覺得如果墨祁北是自己兒子,那真的是一天打八遍都嫌少!
這男人,太自負!
“現在還有救?”墨祁北低聲問著,不知道為什么,看到辛柑給自己施針的模樣,他竟然有些期待,希望自己的腿也能有些知覺,當然,只是小小的,少少的那么一丁點兒想法!
辛柑微微彎腰,額角已經有些細微的汗珠兒:“光是施針恐怕不行,還要配合手法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