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說,明天是媽媽的忌日,讓你跟我們一起去掃墓。”辛欣看著辛柑的眼神里,有些不情愿,要不是辛博楠讓她來,她這輩子都不想再見辛柑!
辛柑眸色微微一沉,譏諷問道:“辛博楠是不是連我媽的墓地在哪兒都不知道?所以才讓我跟著一塊兒去?怕在墓地里迷了路撞鬼?”
“辛柑,你說話注意點,那是我們的親爸爸!”辛欣不悅,呵斥著辛柑:“你別忘了,你現在能嫁給墨祁北,都是因為你是辛家三小姐!”
“哦?”辛柑冷笑,聳了聳肩,斜靠在又大又軟的沙發上,拄著下巴看著辛欣:“我怎么記得,是拜你們姐妹誰都不肯嫁所賜?”
辛欣眼中閃過心虛,正了正神色道:“那也是你自己愿意嫁過去的,沒有人強迫你!”
“呵呵噠!”辛柑面露嘲諷:“就算我自己不去,你們也會想辦法把我綁過去吧?”
“你什么都不用說,明天掃墓你去不去!”辛欣當然自知理虧,不耐煩的問著。
“去。”辛柑坐直了身子:“親爹不愛,親媽總是疼我的……”
這話說的辛欣感覺像是被人抽了幾巴掌似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比起你的認賊作母,我還是很清楚自己的親媽叫容佩佩。”辛柑瞇著眼,看來,這辛家還是沒打算放過她,非要一起跟著湊熱鬧。
“辛柑,你自己是災星被爸爸送走,憑什么說我是認賊作母?”辛欣強調著災星兩個字。
“你和我本是一奶同胞的姐妹,我是災星,你是什么?”辛柑反問。
辛欣臉色閃過惱怒,語氣尖銳:“辛柑你說話別太過分!雪姨這些年對我不錯,他們上一輩的恩怨,我們小輩不該介入。”
“上一輩的恩怨?”辛柑呵呵一笑:“辛欣,我不知道是該夸你有腦子,還是該夸你會說話,好一個上一代的恩怨,你可能不是媽媽生的,你是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冷血、無情。”
“你給我閉嘴!”辛欣這次真的繃不住了,扯疼了臉上的傷,抬手捂著自己的臉:“等你被墨祁北掃地出門的那一天,不要跪著求辛家收留你!”
辛柑微笑以對:“好啊,等你被秦雪茹扒皮抽筋那一天,也記得你說的話。”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辛欣抬手要去扇一巴掌,就被辛柑穩穩接下。
稍一用力,辛欣就被她推到在沙發上,垂眸俯視一臉怒容的辛欣:“警告你,不要惹我。”
“你算個什么東西!不過是墨祁北身邊的一條母狗罷了,我等著你落魄的那一天!”辛欣掙扎起身,在辛柑走出咖啡廳的時候,不顧形象的大吼著。
辛柑身形一頓,唇角勾笑,落魄?她還有比當初更落魄的時候么?
昂起頭看了一眼湛藍的天空,她緩緩閉上眼,媽媽,你在天上看這么?你心疼我么?
‘滴滴滴!’一輛白色流線型跑車停在咖啡廳門口,陸淺胳膊搭在門上,朝著辛柑笑:“上車!”
辛柑回神,上了陸淺的車:“聽說你在拍戲?這么有空?”
“還不是你們家那個白柯,半路帶資進組,現在全都在趕她的戲份,有我什么事兒?”陸淺語氣并不酸,倒是有點兒幸災樂禍似的。
“白柯進組?”她不是還沒養好身體,墨震也同意?
“今早的好事兒,我正好休息幾天,走吧,今晚卡佩夫婦請吃飯,我帶你去做個造型?”陸淺手里晃了晃一張請柬:“保證讓墨祁北晚上如狼似虎……”
“……”辛柑唇角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