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柯一聽到他用的這種語氣,當時就變了臉:“墨祁北,你這話什么意思,是我在栽贓了?”
她覺得自己現在的身份,就是墨祁北的后媽,按輩分,自己說什么都是有權利的!
所以,面對墨祁北的質問,她一點兒都沒退縮,更何況,這個栽贓,她認定了辛柑他們沒有證據!
最重要的,是她計劃著這一幕,都已經很久了,今天正是一個好機會,正好辛柑不在家,而且,還有傭人給自己作證,這樣一來,就不信趕不走辛柑和這個小崽子。
“孩子還小,有什么話,你讓孩子自己慢慢說。”墨祁北冷冷的看著白柯:“你在家里吼什么?”
“這小孩自己根本就不承認去了我房間偷錢,我為什么不能喊?”白柯昂著下巴,得意的看著墨祁北,就好像,這一次,是自己勝利了一樣。
她想要跟辛柑攀比的,實在是太多,但是,每一次自己都輸給辛柑,這讓白柯心里很不服氣!
“好了好了!”墨老爺子從書房里走了出來:“喊什么,怎么回事慢慢說!”
自從上次墨老二弄了那么個事兒之后,現在整個墨家,是一團的烏煙瘴氣。
墨老二不但沒走,還真的就這么住在了墨家,整天就琢磨著,怎么能從墨老爺子這兒撈點好處,弄得整個墨家現在是人心惶惶的。
這一聽說有熱鬧看,墨老二連忙也從自己房間里跑了出來,湊到客廳來看熱鬧。
說實話,這個辛柑,墨老二不喜歡,甚至覺得這個女人就是在扮豬吃老虎似的。
墨老爺子和墨老二都出來以后,整個客廳更加熱鬧了,幾乎是所有的墨家人全都出來了。
客廳里,十幾口人,盯著白柯和辛苦,就等著看看,到底是誰在說謊了。
“既然你們都在,那我可要把這個事兒說道說道!”白柯叉腰,嗤笑一聲說著:“這個辛苦,剛剛趁著我不在房間的時候,去了我房間,我剛開始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兒的,結果我一看我的抽屜,里面放著的幾千塊錢不見了,我就在他身上搜到了!”
“這人贓并獲的事情,還有的抵賴嗎?”
白柯說完,就轉頭去看墨老爺子;“爸,我知道你這個人心善,覺得辛柑母子倆可憐,就收留他們在墨家,讓他們不至于無家可歸,但是你看看,你都把賊給收留在自己家了!”
“這現在是偷錢,以后呢?搞不好又聯合外面的什么亂七八糟的人,來惦記著墨家的產業了!”
這話說的,就好像是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墨老二的臉上,生疼。
辛柑現在也不打斷她,就讓白柯說,多說點兒,說的越多,一會兒自己越好反懟。
墨老爺子皺了皺眉:“你說話好聽點,墨家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重的戾氣了?
白柯被墨老爺子懟了一句,臉色不太自然:“爸,他們就算是可憐,你也不能這么袒護吧?這不是明擺著的么,這孩子進我房間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