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白急忙道:“呦,孫營長,您這不是折煞我了?您和師座關系匪淺,我這幫您,那就是在幫師座啊。既然是幫助師座,那自然是萬死不辭。”說完,他便舉起酒杯來,直接一飲而盡。
郭興道:“對,咱們88師誰不知道,孫營長您是師座的人。這個秦川,竟然不知死活的敢得罪您,真是豈有此理。不過說起來,這個秦川到底是怎么得罪了孫營長您啊?”
孫長輝想了想,然后道:“其實也沒有怎么得罪我,就是這小子得了軍功,在我面前裝,我看著不順眼兒,就麻煩楚部長您收拾一下他。”
聽到這話,楚慕白和郭興兩人都是愣了愣,但是馬上又賠上了笑臉。
兩人此時都在想著,早知道孫長輝此人心胸狹隘,今日一看,果然如此。別人都沒有得罪他,就因為立了軍功,他就要報復人家,以后當真是不敢得罪啊。
“不過,給他們那一堆破銅爛鐵,不會出事兒吧。萬一他告狀到了師座那里怎么辦啊?”楚慕白有些不放心地問道。
孫長輝擺擺手道:“瞧瞧你們嚇得,他一個小小的營長,師座會搭理他?更何況現在師座日理萬機,哪里有時間去聽他說這點兒破事兒。就算是他說了,你以為師座會管?”
楚慕白和郭興兩人對視了一眼,也不好多說什么。郭興又給兩人倒酒道:“來來來,再喝兩杯。”
三營的營地之中,對于新兵的訓練,正在抓緊進行著。這些學生兵,之前在學校里面雖然接受過隊列的訓練,但是卻不會射擊。
所以此時在訓練場上面,秦川正在帶著手下的幾個連長,還有一些有經驗的老兵,給這些新兵指導射擊。
為了解決掉子彈消耗的問題,秦川讓王大六從南京的黑市上面,搞到了很多的子彈,用來專門進行訓練。
就在這個時候,六子突然跑到訓練場上面,高喊道:“營座,不好了,不好了,陳連長和人吵起來了。”
“和誰吵起來了?過來找茬的?”秦川將手里的步槍放下來,轉頭問六子道。
六子搖頭道:“不是,是一個老頭和一個娘們兒。”
聽到這話,秦川眉頭一皺。心說這么一個組合,陳昊辰是怎么和人吵起來的?難不成老頭碰瓷訛人?還是陳昊辰這人品行不端,對人家姑娘動手動腳了。不至于啊,陳連長平常看上去挺正經一個人啊。
帶著這一串子的疑問,秦川便帶著手下的士兵,來到了營地的門口。
“長官,真就不能進去嗎?”老頭道,“我們家孩子為什么不能進去參軍,他武功又好,打槍比我打的都準,怎么就不能參軍啊?”
那個老頭身上穿著獸皮,一看就是附近山中的獵戶,此時正在十分執拗和陳昊辰交流著。
而陳昊辰則是苦口婆心的勸說道:“大爺啊,可是您家這‘兒子’根本就是一個俊俏的姑娘嘛!您就是讓她男扮女裝,學花木蘭替父從軍,也學的像一點兒啊。您瞅瞅這白嫩嫩的皮膚,長得還這么俊,你說他是男的誰相信啊?”
聽到這些話,秦川的目光,這才落到了老頭旁邊的那個“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