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突然感覺到了一陣寒意迅猛襲來。一個日軍士兵下意識的轉過頭,便看到一個黑影手中舉著雙刀,如同奪命的修羅一般,向自己跳了過來。
“啊!!”那個日軍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腦袋就被秦川手中的尼泊爾軍刀給整個砍了下來。
另外幾名日軍士兵看到了這一幕,大吼著便端起來手中的三八大蓋兒,直接用刺刀向秦川刺了過去。
可是秦川冷哼一聲,手中的兩把尼泊爾軍刀,此時在他的手掌之間飛速旋轉。刀面映射的寒光,映射在樓道的墻壁之上。
“唰!!!”
尼泊爾鋒利的刀刃,切開那兩名日軍的喉管,便好像是菜刀切開豆腐一般輕松。
最后的一名日軍機槍手,看到自己的兩個戰友都倒在了自己身邊,痛苦的捂著被切開的咽喉,在地面上瘋狂抽搐著。
他看著滿臉鮮血,同時身上又滿是黑色污泥的秦川,如同是見到了惡鬼一般,大叫著去摸索身邊的三八大蓋兒。
可是秦川的影子,卻慢慢的將他完全籠罩。
那個日軍在墻壁上的影子,突然變成了兩截。其中一截是被秦川一刀砍掉腦袋的身體,還有一截則是飛出去的頭顱,順著樓梯咕嚕嚕的滾到了二樓走廊里面。
“沖!!”
看到秦川解決掉了小鬼子的那個機槍陣地,徐偉立刻高喊一聲,帶著突擊隊的十多名隊員,便向樓上沖了過去。
秦川則是拎著兩把帶血的尼泊爾軍刀,向四樓沖了上去。
四樓已經沒有什么人了,只有在日軍的指揮部里面,還有兩個參謀,以及這支日軍大隊的大隊長石原立井中佐。
和兩名參謀的慌亂不同,石原立井此時反倒是相當的淡定,坐在指揮部會議桌旁邊的椅子上,用一雙十分鎮定的眼睛,看著站在門口的秦川。
“閣下是哪支部隊的?如何繞到我軍側背,并且襲擊我軍指揮部的?”兩人對視了良久,石原立井最先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他的中文十分流暢,倒是讓秦川有些意外。
秦川將手中的兩把尼泊爾軍刀收入腰間,然后拉了一把椅子,在石原立井的對面坐了下來。
他不緊不慢的將桌子上面還散著熱氣的一杯茶端起來,然后咕嚕咕嚕的一飲而下。
“龍井!好茶啊!!”秦川將茶杯放在桌子上道,“茶杯也是好茶杯啊,定窯的瓷器。可這些都是我們中國人的東西啊!到了你們這群賊里面,可真是暴殄天物啊!”
石原立井面色凝重的問道:“閣下攻打我的指揮部,不會是過來和我討論茶道,以及瓷器藝術的吧!”
秦川笑了笑,而后道:“我是你們此時正在攻打的那片街區的指揮官,也是來要你性命的人!”
“原來是你!久仰了!閣下的火力配置和街區布防非常考究,想必是黃埔軍校的高材生吧!”石原立井毫不吝嗇對于秦川的贊美。“另外,你們的那兩名狙擊手,也非常的優秀,可惜我沒有機會看到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