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街區并沒有遭遇太多的炮擊,建筑物還都相對完整,秦川在其中潛行,和夜色融為一體。
日軍的兩個哨兵,正在一處高樓的窗臺旁邊,抽著香煙。
“喂,聽說今天晚上的時候,調過來的坦克中隊就要過來了。”一個留著仁丹胡的日軍士兵,對旁邊的戰友說道。
另一個小鬼子口中叼著香煙,狠狠的抽了兩口道:“我剛剛看到了,不過那坦克中隊聽說你不是給咱們聯隊使用的,要借給旁邊奈良久大隊用。”
仁丹胡小鬼子聽了,頓時有些疑惑的問道:“不可能吧,咱們在平安街的攻勢這么難開展,怎么還將坦克中隊借給奈良久大隊啊。”
另外一個小鬼子顯然是學過步兵戰法的,推測道:“我看啊,咱們聯隊長考慮的比較遠,是幫助奈良久大隊,將平安街側翼的那個街區拿下來。這樣我們聯隊再進攻的時候,兵力就能鋪展開了。
平安街的那群敵人兩線作戰,肯定不如昨天打我們那么順利了。”
“搜都寺內(原來如此)!!”一個聲音從他們兩人的背后傳了過來。
那個小鬼子聽到背后突然傳來聲音,還以為是自己的戰友過來了,便下意識的轉頭道:“我分析的不錯吧!”
結果他這邊剛剛一回頭,便看到了戴著黑色面罩的秦川,正站在他們二人的身后。
“納尼!!(什么)”那個小鬼子頓時道,下意識的便要去拉動手中步槍的槍栓。
可是秦川哪里會給他這種機會,手中的匕首飛快的劃過這個士兵的咽喉。那個日軍士兵應聲倒地,捂著自己被割開的喉嚨,在地面上不停的翻滾著身體。
另外一名日軍士兵想要大聲呼喊,來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結果卻發現自己根本發不出來任何的聲音。
秦川的手掌,此時就像是鐵鉗一般,死死的捂住了嘴巴,讓他不管怎么呼喊,都只能發出來“嗚嗚”的聲音。
他伸出手來,想要將秦川的手指掰開,但是卻發現這人的力氣大的可怕。自己和他相比,就像是一個脆弱的嬰兒一般。
“咔嚓!!”
鐵鉗一般的手掌一動,秦川便十分輕松的將那個小鬼子的脖頸直接擰斷了。
伴隨著脊柱的斷裂,這個日軍士兵的身體轉眼便癱軟在了地上,只剩下身體本能的抽搐著。
另外一名日軍士兵,還在那里拼命的掙扎著。只是他的咽喉已經被割開了,此時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卻怎么都無法讓那些空氣通過氣管進入肺部。
再過兩分鐘,這個日軍便會因為窒息而死亡。
秦川冷冷地看著那個日軍,一言不發的站在黑暗之中,就像是看著自己獵物掙扎的獵人一般。
那個日軍看著黑暗之中的秦川,眼神之中的恐懼和絕望變得更深,伸出手掌來想要向前攀爬。
一直等到這個日軍徹底死亡,秦川才安靜的從這個樓層里面退出來,然后繼續向日軍的營地進發。
他原本只是想要去日軍第三十八聯隊的營地里面放放冷槍,讓小鬼子睡覺睡不踏實。結果現在倒好,竟然還有了意外的情報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