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咬住五個女人搶一個男生的手機這個事就行。
“你還有心情笑?”審訊員問道。
“酒店的監控你們都備份了吧。”
“備份了。”
“我記得華國法律將男性定為弱勢群體對吧。”
“對。”審訊員滿臉的疑惑,而后恍然大悟,看了一看筆錄,露出濃濃的驚駭。
.....
一會的功夫,吳蓮接到警察司的電話,在家里連拖鞋都沒有來得及換就開車來了。
林清是最討她喜的學生,于情于理她都不會不管。
進了大廳,吳蓮攥了攥拳頭,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她很不舒服,慌亂找了一個警察大意說明情況后,便在記筆錄的劉警官帶領下坐到了椅子上。
“從目前來看,這個案件很大幾率屬于民事糾紛,現在就等那一群....傷者的口供了。”從某些方面上劉警官也挺看不慣張榕容那幾個女人的,只是身為執法者她不能有任何偏袒,而且也沒有那個權利。
然后她又從審訊室拿出傷情鑒定給吳蓮看了一下。
吳蓮推了推眼鏡,草草的看了兩眼,就知道需要賠人家錢了。
她有些尷尬的伸出五根手指,不安的詢問道:“這個數字可以解決嗎?”
她身為老師,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很不錯了,而且能力也有限,也要養著家,實在拿不出更多的錢來。
劉警官搖搖頭,歉意的說道:“這個我也無能為力,我只能說被開瓢的一個叫張蓉蓉的,啟威藥業是她家的。”
一聽這話,吳蓮臉色就白了,啟威藥業是京城知名企業,據說年凈賺千萬的大企業.....
怎么賠?
她想著看看是不是越級匯報一下校長,畢竟校長是工部教育司的一把手,有她出面說不定能把這事壓下去....
“我可以進去看看他嗎?”
怎么解決,吳蓮一時半會也拿不定注意,她有點不放心林清一個人在審訊室里,滿腦子都是他是不是很無助?很害怕?
門外,出現一個打扮花里胡哨的中年男人,一身鳥毛大衣就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家多有錢一般,人還未進門口,就扯著嗓子尖叫道:“我的女兒啊,是誰把我女兒給開瓢了,還有沒有王法!”
劉警官嘆了口氣,當即迎了上去,一番詢問下才知道,是張蓉蓉的父親,呂先生,最可怕的是通過談話才知道人家太太張女士是副司長的拜把子姐妹!
這下劉警官也有心無力幫忙了。
吳蓮見到這個男人當即一顫,正主來了,看這副尖酸刻薄一樣,可能是不能善了。
她也連忙上前,低三下四的,說道:“這位先生,有事坐下慢慢談,醫藥費的問題我們會出的....”
“誰要你們那點破醫藥費,給我滾,這事沒完!”呂先生剛說完,就聽見“啪”的一聲,吳蓮左臉上出現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打完之后,呂先生怒氣未消,劈頭蓋臉的訓斥道:“你這個當媽的是怎么教育孩子的?教出來的是雜種嗎?”
顯然呂先生是誤會了吳蓮的身份,吳蓮也沒有解釋,在林清的家屬沒來前,她的確算得上是林清的“母親”。
被呂先生一頓訓斥,吳蓮大氣都不敢出,一邊陪著不是,一邊身子僵硬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