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以想象的畫面,桌子上面擺著了好幾個空酒瓶,而這兩個人都喝面色紅潤且又無精打采,紛紛扶著桌子東倒西歪了,卻依舊誰也不服輸誰,就仿佛是非要在酒桌上拼個輸贏才行!
林清對女人喝酒有一定的認知,只不過就是完全搞不懂這兩個人怎么喝到一起了,又是怎么認識的。
“你們怎么在我家喝上酒了?”林清強忍著想吐的沖動,打開門窗當外面清涼的空氣吹進屋子,這才感覺到比較好受一些。
“我們女人之間的事,你個男人不懂,一邊去。”趙琳兒瞇著雙眸,無力的揮著雙手,然后對桌子對面的劉秋雅說道:“姓劉的,來喝,誰慫了誰就是個帶把的。”
“......”林清。
劉秋雅不甘示弱,拿起一瓶只剩下半瓶的白酒,一仰頭,噸噸噸下肚,咧著大嘴,對趙琳兒說道:“你個帶把的,倒是喝啊。”
趙琳兒渾身上下軟綿綿的,說道:“我喝、我喝,我告訴你這輩子你都別想跟我搶走林清,我跟他該發生的都發生,你不知道我是怎么騎他的,就跟一匹烈馬似的,那感覺....嘖嘖....”
劉秋雅將酒瓶隨手扔在桌子上,罵罵咧咧的說道:“你知道個屁,我可是他干姐,什么意思知道嗎,干.....的姐。”
林清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劉秋雅心有不甘,所以不服輸的找趙琳兒在酒桌上較量。
看著兩個人的意識開始迷糊,趴在桌子越說越興奮,最后似乎像是找到了久違的知己,都開始湊在一起議論著哪種姿勢最令人過癮了....
林清深吸一口空氣,被兩個女人討論著怎么把自己壓在身下當馬騎,怎么都有一種很說不清的感覺呢?
他默默的掏出電話,“喂是醫院嗎,我這里有倆人喝的都夠嗆了,現在都開始胡言亂語,在xx小區xxx.....”
桌子上的二女依舊還在交談著,且時不時大笑兩聲。
“你們就喝吧,等會有你們好受的。”林清冷笑道。
沒一會,小區外響起“烏拉、烏拉....”的聲音。
許多住戶都好奇的出來圍觀了,而救護車上跳下幾名醫護人員進入林清家里。
林清和醫護人員簡單的交代了兩句,便看著幾名醫生將趙琳兒和劉秋雅帶走。
救護車就在樓下,然而趙琳兒和劉秋雅死活不上車,還非要嚷嚷著喝酒,誰不喝,誰就是帶把的言辭。
趙琳兒還好說,幾名醫生還可以費力的將她給抬進救護車,然而劉秋雅......
“我就不進去,進去了我就是帶把的,我要喝酒。”劉秋雅費力的掙扎著,搞得兩名扶著她的醫生根本無法將她給弄進救護車。
林清不放下這兩個人打算跟著一同前往醫院,見劉秋雅開始耍酒瘋,原本是想上去幫醫生忙的,但是想到她對蘇怡做的事情,本能的沒敢上前,在醫生后面說道:“車里面就有酒。”
“真的嗎,車里面有酒?”劉秋雅爛醉如泥的問道。
“真的。”林清說道。
“夠我喝嗎?”劉秋雅問道。
“夠,等到了醫院讓你喝個夠。”林清冷冷的笑著,等下到了醫院就讓這兩個人是怎么喝下去的,就給怎么吐出來。
“哧”
救護車門一關,便向著醫院疾馳而去。
在急診室,林清也不知道這兩人到底是遭受了多大的罪,反正是等這兩人被推出來的時候,都睡著了,并且臉色煞白毫無血色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