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管家。”
“慌慌張張的成什么樣子,發生什么事了?”
“啟稟管家,你交代等待的那人來了。”
“喔,真的嗎?”老者喜形于色,抓著那仆人的手臂確認道。
“來人很年輕,可是步履穩健,想來是個高手,應該就是戰神學院的人。”一名中年人低聲道,很是肯定。
“他在哪?”老者有些激動,說話都有些急促。
“就在大廳之上。”
“哈哈哈,好,好,好!”老者興奮異常,終于笑出聲來。
只見那陰鶩老者一串疾跑,很快就來到別墅深處。
一間密室前。
“老爺,那戰神殿的人來了。”老者躬身,激動的道。
“吱。”
門開了,屋中走出一個中年人,斯斯文文,眉梢卻帶有一絲陰沉。
“來了嗎?總算把你給盼來了,哼,看那鬼物還怎么囂張。”那人冷冷一哼,雙手一握,似乎勝券在握。
“咱們走!”
……
“哈哈,讓貴客久等了,招待不周,還請貴客見諒。”
方離正在閉目養神,忽的聽到一串響亮的聲音傳來,睜眼一看,就見一位儒雅英俊的中年人跨步走了進來,后面跟了一個老頭,笑的很是親切,讓方離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想必這位便是原家主了吧!”方離起身,微笑道。
“我叫原文中,正是此處的主人,這位是我的管家,陰天翼,還未請教小友名諱。”原中天雙手抱拳,介紹了一番。
“我叫方離。”方離淡淡的道,也是回禮。
“快快請坐,有勞方離小友不遠萬里而來,真是慚愧啊!”原文中坐在上首,捶腿哀聲一嘆。
“戰神殿保護著整個古國基地,當然也包括北涼中型據點在內,作為戰神殿的成員,前來為家主排解憂難,是應該的。”方離淡淡的道。
“好,我就特別欣賞方離小友這種開誠相見之人,方離小友風塵仆仆而來,想必也是有些餓了,管家快快去準備酒菜,我要與小友一醉方休。”原文中拍了拍大腿,擲地有聲,很是豪邁。
“我早就吩咐下人去做了,現在這會應該已經差不多了。”
“小友那我們邊吃邊聊如何?”原文中看著方離低聲詢問道。
“好,是有些餓了,那就勞煩原家主了。”方離站起身來,道謝。
“哈哈,方離小友說的哪里話,小友能來,寒舍已是蓬蓽生輝了。”
……
“來來來,小友,再喝一杯。”原文中不停的斟酒,方離好些天沒痛痛快快的吃喝了,都痛快的干掉了,但都留了一個心眼。
酒過三巡。
“咱酒也喝了,飯也吃了,原家主也不要藏著掖著了,有什么我能做的盡管說。”方離瞳孔微聚,淡淡的看著他。
“唉,也不是在下藏掖,只是家丑難以啟齒啊!”原文中滿臉苦笑,哀嘆道,“小友且先聽我講一個故事。
十年前,我在城外遇見一落難的姑娘。
見她可伶,便帶回家中,梳洗之后,卻是花容月貌,有姿有色,讓人眼前一亮,便讓她作為貼身秘書。
朝夕相處,她百般撩弄,我正值壯年,年輕氣盛,我心失矣。
私密五年,她說累了,過慣了這種偷摸,要我娶她。
我不能唉,家規森嚴,雷池不能越,她便已死相逼,我情系于她,怎能讓她死去,便逆了父意。”
原文中滿臉苦澀,就見他狠狠的灌了一口酒,似在追憶。
方離靜靜的傾聽,也是陪著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