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說完之后,庫蕾哈又拿起梅子酒喝了起來,其中有一滴酒不小心灑了出來,順著潔白的脖頸掉進胸口里,此刻目不轉睛地錦衛門恨不得化身一滴酒,來親身體會這一段驚險而刺激的旅程,真是令人心馳神往。
聽到庫蕾哈的話,眾人一陣沉默,作為一個劍客右手卻不能用力,這還怎么握劍?明明還活著,卻醒不過來,這跟死了又有什么區別?真不知道當光月御田醒過來之后,他能否接受這個現實。
“醫生,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菊之丞有些不甘心,這是必然的,作為這個時代最頂尖的劍客之一,獨創二刀流桃源的大劍豪從此卻要失去一只手,這樣的打擊任何一個用劍的人都沒有辦法接受吧?
“如果你說的是那個女人的病,我確實沒有辦法。”庫蕾哈醉醺醺地說著。
聞言,菊之丞一臉激動之色,“那您的意思是有辦法能將胳膊治好嗎?”
庫蕾哈打了一個酒嗝,拍了拍胸口,這一系列的動作把錦衛門看得直流口水。
“不是,胳膊我也治不好,從傷口的創面來看,異常新奇,不知道是什么所傷。”
聽見庫蕾哈的話,菊之丞差點暈倒,忍不住吐槽。“治不好的話就不要大喘氣啦,真的很難受。”
“哈哈哈哈,還真是不好意思了。”興許是覺得剛才的話確實有些不太好意思,庫蕾哈隨意地道了個歉,扭著髖骨軸,左邊右邊搖搖頭,食指就像兩只竄天猴,就差一個閃耀的燈球兒,朝著臥室走去。
這嫵媚撩人的動作對錦衛門的殺傷力是異常巨大的,看著庫蕾哈的背影錦衛門連眼睛都不眨。忽然,錦衛門的身體一陣急速地抖動,持續片刻,才停了下來。過后整個人的精氣神就好似流失了一般,異常萎靡。
“呼~還真的是好累啊,我先回去睡覺了。”錦衛門長出一口氣,和眾人打了一下招呼,好似螃蟹一樣離開了。
看著錦衛門的背影,菊之丞有些詫異,“怎么回事,錦衛門大哥的腿是不是受傷了?”
“沒有啊,錦衛門的腿可是好好的呢。”雷藏摸著大臉,有些詫異。
“那為什么錦衛門大哥走路的姿勢那么怪異呢?”菊之丞指著錦衛門離去的背影說道。
眾人討論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個所以然來,只有一旁的光月日和滿臉通紅地小聲嘀咕著什么。
就這樣,眾人就在這住下,一直到第十天的時候,病房里的雷才艱難地睜開了眼睛,不自覺的活動了一下身體,頓時一陣好似散架的疼痛傳來。
“這是在哪里?不會被凱多抓到了吧。”
一直趴在雷身上的菊之丞感覺到異樣,連忙起身,滿臉基動之色。
“大天狗閣下,您終于醒過來了。”
由于是剛醒過來,腦子還有些不太靈光,看見眼前的人,雷迷迷糊糊地就說了一句話。“你是小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