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藍色長裙的女人很快就走進了客廳。
她將手里的包放到桌子上,看著寧淵優雅地笑著說:“好久不見,最近怎么樣?”
女人長得很漂亮,栗色的羊毛卷扎起來,化著精致的妝容,讓那張漂亮的臉完美到了極致,一顰一笑都是致命的誘惑。
“你怎么過來了?”
寧淵給保姆一個眼神,保姆立刻泡咖啡去了。
許蘇顯然對這邊十分熟悉,她十分自在地坐在沙發上,笑著說:“下午的時候就接到消息說你過來了,剛剛開完會就過來了,國內情況怎么樣?”
“還好。”
許蘇抿唇,她忽而坐直身體,眼底閃過一絲慍怒,臉上的笑容也收了起來,“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意思。”
寧淵坐在她對面,面無表情地說:“你自己應該去看看。”
許蘇揉揉眉心,有幾分疲倦地說:“我沒辦法回去,而且我并不覺得我回去對她來說就是好事。”
寧淵看著面前這個有幾分熟悉的臉,他輕哼一聲,“沒回去之前,我覺得我會百分百站在你這里,我理解你的離開,可回去以后我就不這么想了。你知道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嗎?”
許蘇繃緊身體,十分緊張地看著寧淵,“什么時候?”
“她初三畢業的時候,小小的一個,穿著白色的校服抱著書包從學校里走出來,我從來沒有見過那么不開心的女孩,渾身上下寫滿了陰郁。我記得很清楚,我走的時候她還是一個愛哭愛笑的女孩,你說短短幾年,怎么會發生這么大的變化。”
許蘇怔住,她難以置信地說:“不會的!路國不會那樣的,他——”
“他?我作為男性,我都不相信男的,你憑什么就相信呢?”
寧淵滿臉都是譏諷,他站起身,語氣有幾分寒涼地說:“你先回去吧,她現在還好,不需要你但心。”
說完寧淵轉身上樓。
許蘇看見他上樓,手一下捏緊,她有幾分崩潰地站起來,“寧淵!你……你告訴我,她、她恨我嗎?”
寧淵咬唇,渾身清冷地站在那里,繼而他淡淡地笑著說:“恨嗎?為什么不呢,你把她帶到這個世界上,卻再也沒有管過她的生死,她能不恨你嗎?”
許蘇一下失去力氣,跌坐在沙發上,剛剛的氣勢消失不見了。
原來還是恨她的啊。
……
“我們成功了一半。”
路漫坐在沙發上,翻著單寒的資料說。
林阮阮喝太多酒,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好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說說明天的計劃,明天晚上就得跟單寒攤牌,說是Y.K的,很想和他合作這一次的系統,我想問題不大。”
畢竟寧淵的系統還是很完美的,只要不是個傻子,都知道應該選什么。
“大夏那邊似乎和單寒接觸了有一段日子了,”季北安摸著下巴說,“之前我和我爸參加酒會的時候,我就見過單寒,那個時候跟在單寒身邊的那個男人就是大夏的。”
路漫摸摸下巴,神情嚴肅地說:“這個不用擔心,既然接觸了那么久,都沒有下定決心,那就證明不是單寒在猶豫,他還想要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