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高興地說:“是啊!就是他們!漫漫也回來了,兩人是一起回來的!”
季夏臉色一下變得非常難看,管家自然是察覺到季夏的臉色的,她巴不得季夏趕緊離開,繼續添油加醋地說:“我們少爺是一路抱著回來的,之后又是守著洗澡,又是喂姜湯的,這感情可不是一般的好,我估計等漫漫到了法定,都可以直接領證了。”
“是嗎?”
季夏臉色更加難看地看了管家一眼,她長吐了一口氣出來,說:“我還有點事,我出去一趟。”
說完她拿起桌子上的包就走了出去。
管家看季夏走出去,十分得意地哼了一聲,她對旁邊的保姆說:“你說說少爺這么多年好不容易喜歡一個人,結果也不容易。”
……
路漫和寧淵玩了將近一個多小時,才累得直接攤到了地上。
路漫拿著眼鏡,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有氣無力地說:“真的好久沒這么痛快地玩過了。”
寧淵看了一眼手表,看清時間以后,嚇得差點罵了一句臟話出來:“凌晨兩點了,你應該睡覺了!”
說著寧淵就要起身,將路漫拉起來。
路漫將自己的胳膊橫在寧淵的胸膛上,她疲憊地說:“我們就這樣躺著休息一會吧。”
“這樣會感冒的。”
“不會。”
寧淵嘆口氣,無奈地順從道:“那行,我去給你找個毛毯。”
路漫卻不把自己的手拿開,她躺在那里,側過身看著寧淵的臉,無聲地挑唇笑出來。
兩人本來就是躺著的,路漫的手壓著寧淵的胸膛,所以兩人的距離離得很近,近到似乎都可以感覺到對方的呼吸。
路漫的眼睛看過來的時候,寧淵感覺自己的呼吸都暫停了。
路漫徹底側過去,將手枕在自己的腦袋下面,更加認真地看著寧淵的臉。
良久,她伸手,輕輕將蓋在寧淵眼睛的劉海撥開,“這么漂亮的眼睛,不應該流淚的,里面應該裝滿星辰大海,而不是眼淚。”
寧淵躺在那里,好幾次張了張唇,都沒吐出一個完整的音節。
他忽然起身,雙手撐在路漫臉頰兩邊,對著她的唇吻了下去。
這是一個異常纏綿的吻,路漫用力去推寧淵都沒有推開,最后只能跟著一起沉淪。
這個吻那么熾烈,她感覺自己渾身的氧氣都因為這個吻燃燒沒了,幾乎快要窒息而亡。
是死亡的感覺嗎?可為什么有點幸福?她緩緩閉上了眼睛。
……
她發燒了,醒來的時候,昏昏沉沉地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管家過來給她量了好幾次體溫,擔心了好一會,醫生才趕了過來。
路漫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腦海里全是昨天晚上寧淵親她的畫面,那個該不會是自己的錯覺吧?
醫生給路漫檢查完,跟管家說了一些注意事項,開了一些藥就離開了。
路漫躺在床上,看管家忙前忙后,又是給她擦身體,又是喂粥的,忍不住問:“老板去哪里了?”
“凌晨就去公司去了,說公司出了事情。”
路漫點頭,說了一聲“哦”,將被子蒙過頭,有些煩躁地說:“您先出去吧,如果今天沒事,不要進來了,我想睡覺。”
“那也不能蒙著被子啊,你萬一把自己捂死了怎么辦?”
管家說著就要將被子拉開,路漫拉緊被子,“你就讓我這樣吧!”
年紀大了,竟然做這種夢,真是丟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