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淵蹲到許蘇面前,眼睛冰冷地望著許蘇說:“可是到底你們還是不一樣的,路漫是不會后悔的,她會堅定地走下去,一直開心快樂的。”
許蘇譏諷地說:“在你編織的牢籠里嗎?寧淵,漫漫不是金絲雀,她是人,她是自由的,你這樣做,她不會幸福的。你給她催眠了是吧?你讓她相信你,然后挑撥她和周圍人的關系,讓她的世界里只有你一個人嗎?”
寧淵皺眉,他匪夷所思地問:“誰告訴你的?”
“你別管是誰告訴我的,你就說是不是!我警告你,不要這樣做,我是不會讓任何人傷害路漫的!寧淵如果你繼續催眠的話,我絕對會在她面前揭發你的。”
“誰說我挑撥離間了?我有限制她交朋友嗎?”
他只是讓路漫只能喜歡他。
至于朋友,他不會否認路漫和那群人在一起的時候,才會像一個孩子,才會好好長大,所以他為什么要限制。
“寧深告訴你的?”他問。
許蘇說:“你不要管是誰告訴我的,總之你是不會得逞的!”
“許蘇我們打一個賭吧,不管你怎么做漫漫都不會相信你,甚至會更厭惡你,到時候她就更相信我了。賭嗎?”
“你……”
“賭的話,我給她自由的空間,少掉一節課,讓你們相處相處,你相想辦法接近她,為期一個月,我們看看她的態度是什么,如果好了一點,OK,我認輸,我勸她去你那邊住,如果你輸了,就回到你的位置上,再也不要出現在她的面前。如何?”
許蘇看了寧淵的神色好一會,都沒說話。
其實對她是有利的,她現在無法接近路漫,寧淵在暗處給路漫派了兩個保鏢,她接近不了。
但是得到寧淵的同意,她就可以接近路漫。
權衡利弊以后,許蘇點頭,“好!你記住你說的。”
路漫是她生的,天生和她親近,她不相信自己努力一個月不能改變路漫對自己的態度分毫。
寧淵笑了,只是眼眸依舊是漆黑的。
“好。”
……
寧淵進大廳的時候,路漫正坐在地毯上玩拼圖。
那副拼圖很大,是蘇諾送給她的新年禮物,據說有一千塊。
“走了?”
她比對了一下手里的碎片,將它按到了一個空位上。
“嗯。”
寧淵盤腿坐到路漫身邊,幫路漫將所有碎片的圖案翻過來。
路漫沒說話,繼續拼圖。
“我跟她打賭了。”他看著她的臉,說。
路漫瞥他一眼,又低頭專注自己手里的圖案,“贏了的話,獎勵分我一半。”
“這個沒辦法分。”他說。
“賭注是我?”她狐疑道。
寧淵嘆口氣說:“這個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跟你說,算是吧也不是,總之很復雜,你會讓我輸嗎?”
“你很心機哎?”路漫忍不住抓了一把碎片扔到寧淵身上,“你不跟我說的話,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么誰輸誰贏都不知道,但是你說了,你覺得我會讓你輸嗎?”
“可是你不問問我們賭了什么嗎?”
對啊,他就是這么有心機啊。
路漫皺眉,“你要告訴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