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展所顯露出的這一手讓所有人都無話可說了。
獨屬于谷家人血脈中所特有的力量,這一點是無可辯駁的。
“傳說是真的。”谷優勤失聲呢喃道。
作為谷家年歲最長的人,他也從未見過有谷家人,真的能夠以鮮血令飛禽俯首。
可剛才龍展卻做到了!
鷹十劍同樣心中暗暗驚嘆,他一直以來都當這是一個傳說,即便是身處于谷家數十年之久。
更是谷博易最為心腹之人,可他卻也從未見過谷鉑易施展出此等堪稱神異的能力,卻是不成想,竟然在龍展這么一個小輩的身上見識到了。
“現在你們滿意了嗎?”鷹十劍聲音冰冷無比。
谷家一干人等具是沒有了言語。
鐵一般的事實讓人根本找不到任何的借口去反駁。
以鮮血震懾飛禽,還是飛禽中最為頂尖的掠食者金雕。
倘若,此時被懾服的只是一個家禽,麻雀此類沒有什么戰斗力的飛禽尚且還好說。
可現在呢?
連個借口都找不到了!
除非他們具備跟龍展,或者是是跟鷹十劍掀桌子的實力,不然,現在最好還是把嘴閉上!
“請小爺為列祖列宗上香!”鷹十劍走到祠堂牌位面前,從供桌的一側取來了三炷香。
龍展不見絲毫遲疑,抬腳走上前去,從鷹十劍手中接過了三炷香,并用祠堂內陳列的長明燈引燃了供香。
裊裊供香之煙升起。
龍展恭敬的朝著谷家列祖列宗的牌位拜了三拜。
旋即將供香插在了香爐之中。
不過這只是開始。
拜祭的過程頗為繁復,以龍展為首,一干谷家旁支子弟也分分加入到了其中。
位列龍展身后第一位的就是谷優勤,因為他的輩分最高,即便是谷博易還未死的時候,對谷優勤也優待三分,稱呼一聲七叔公!
其他人就更加不用說了,輩分沒有谷優勤高,自然只能排在谷優勤之后。
這里是家族祠堂,在這里沒有其他什么外界身份,有的只有谷家子弟,所以,輩分高低才是最重要的。
龍展在鷹十劍的指揮下進行著一項項儀式,即便是谷家還有人賊心不死,想要看龍展出洋相。
卻都被鷹十劍一一攔了下來。
想在鷹十劍面前耍滑頭,你們都還嫩了點!
最后,在所有的拜祭儀式過后,龍展又單獨拜祭了他的生父,谷家大爺,古博睿!
龍展對古博睿的印象幾近于無。
在他對谷家還沒有什么印象的時候就已經被送到了龍家寄養。
當時的龍家大少與谷家大爺乃是至交,龍家也將龍展當做真正的嫡系子弟培養。
甚至于龍家大少方式還打算,若是十年后他門下無所出的話,未來的龍家家主就傳給龍展!
這一份信任和喜愛,簡直無法用尋常語言來表達。
可誰都沒有想到,就龍家與谷家的這等交情,谷家會成為,真正毀滅龍家的兇手。
龍展看著獨屬于谷家上任家主古博睿的牌位久久不語。
他站在那牌位前沉默良久,忽然對身旁的鷹十劍說道。
“鷹總管,我想拜托您一件事,這不是我以谷家家主都身份在命令你,脅迫你,這只是我個人對您的一個小小請求。”龍展眼中透露出了些許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