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們既然作為客人來觀禮,那就不妨做好一個客人的本分,多看,少說話,這才是為客之道,你也一把年紀了,該不會連這點規矩都不懂吧?”
蘇辰銳利的話語直言不諱的逼向廖新淳。
“豎子,無禮至極!”廖新淳被蘇辰這么一番夾槍帶棒的責問,氣的胡須微顫。
他廖新淳在目前的京中豪門圈子里,絕對算得上是一等一的老前輩了。
現如今能夠有資格跟他平輩論交的人少之又少。
今天他主動倆到谷家參加,谷家的家主繼承儀式,給與了谷家上下莫大的壓力。
即便是鷹十劍都不得不對他重視三分。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蘇辰這么一個年輕人敢于跳出來,指著他的鼻子,對他如此輕蔑刻薄的指摘。
“放肆!”
“哪里來的黃口小兒,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一道道聲音在廖新淳的背后響起,廖新淳的兒子,廖家家主廖逸舟。
此時同樣雙眼圓睜,怒不可遏。
簡直太荒謬了!
鷹十劍見到這一幕,眼中也閃過些許詫異,蘇辰在這種時候站出來跟廖新淳抗衡實屬不智。
要知道廖新淳的身份,就連他也不得不顧及三分。
只是廖新淳的身份再如何高貴,可在蘇辰眼中,卻如若無物一般!
“繼續吧。”蘇辰根本沒有理會廖家的一干人等,轉身對龍展淡淡的說道。
龍展剛才也被蘇辰如此‘豪邁’的行為驚呆了。
直到他聽見蘇辰的話語才回過神來,對著蘇辰點了點頭。
“鷹總管,這就是你們谷家的意思嗎?”廖新淳臉色連連變換。
但是很快他就靶子對準了鷹十劍,對鷹十劍進行質問。
廖新淳的話語之中飽含壓抑的怒氣。
多少年沒有吃過這種憋屈,廖新淳內心簡直快要被惡心壞了。
鷹十劍本來并不想跟廖新淳鬧得太僵,畢竟廖新淳也是有身份的人,今天谷家召開的這場宴會,為的便是向京中豪門進行一個宣告。
廖家其實最好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不過鷹十劍是個聰明人,當他敏銳的察覺到,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沒有過多緩和的余地之后。
他對廖新淳的態度自然變得十分強硬淡漠了。
他眼皮都不帶抬一下的,直接說道:“你當這是谷家的意思,那這邊是谷家的意思吧。”
鷹十劍的聲音平淡,卻蘊含著一股子強硬的意志在其中。
谷家不想惹事,但也不怕事,你如果覺得谷家掃了你的面子,那你就當是谷家掃了你的面子吧,你想要對谷家打擊報復,那谷家隨時奉陪!
這邊是鷹十劍的潛臺詞。
廖家人自然對這話聽的十分清楚,這便是谷家的態度。
他們維護了那個青年人!
“好,好,好!看樣子老朽已經不被鷹兄放在眼里了。”廖新淳臉色陰沉,聲音有點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