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不想!”李紳陽快速擺動著手,“那這位怪盜應該很難抓的,在外界的傳言中,他是誰都抓不住的諾基,所以,我推測,僅靠他們是沒用的。”
李紳陽此時忽然正色道。
“再來之前我看過一些資料,其實不難發現,每次他當眾完成的一系列不可能系列都是有跡可循的,或者說,只要懂得魔術的人,都知道這是一場精彩絕倫的魔術而且……
是他們無法破解的魔術。”
“哦?這么說你對他很了解咯?”聽此,羽笙便問道。
“不認識。”
“……”
李紳陽斬釘截鐵的語氣讓她懷疑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不過能肯定的是,他年紀并不算大,甚至應該和我或者你年紀相仿,但絕對不低于十五。不對,應該是十七八歲。
而且,他是一位杰出的魔術師,至少他父親是一個魔術師。
對了,你認識的人里,有幾個是魔術師出身的?”
“我記得會耍這些把戲的人并不算多,不過這附近的應該是張少校,張紹興了。不過戰爭后怎么樣,我就不知道了。”
“那基本可以確定,他應該姓張才對。而且,他應該就住在附近,我想想,符合這些條件的人應該不多才對。”
“別扯淡了,馬上就到十二點了,注意一點!”
“行了,基本能確定他一定會得手的。”李紳陽卻笑道,“而且,準時準點,我們根本用不著去特地注意。”
“什么意思?”
李紳陽似笑非笑道:“當我們注意一個點的時候,往往會忽略掉最本質的問題——我們的根本目標是什么。”
“當然是抓捕怪盜了。”羽笙蹙了蹙眉,露出不解的問道。
“沒錯,那我們為什么要注意觀音淚?”李紳陽問道,“你是覺得我們能夠在此之前抓住到他還是我們能夠破解信封的秘密?”
“那你說,怎么辦?”
“等。”李紳陽十分悠閑的說道。
“等?”
“是的,諾基每次行動都是得手后很是大張旗鼓的出現他們面前,這也是我們的機會。”
雖然對李紳陽的話表示懷疑,但卻仔細想想卻沒有半句值得反駁的地方。
二零一九年七月十六日二十三點五十九分五十秒。
所有人都屏息以待。
鐘聲響起,所有的燈光猛然間熄滅,下一刻,卻又恢復了清明,只是這觀音淚卻不翼而飛了。
“怎么可能?”
作為保鏢集團的隊長,余龍十分詫異。
有人從他身邊偷走東西,基本上是不可能實現的。
“喂,各位,你們的寶貝我就先收下了哦……”
而這時,窗前,卻見一個身穿白色禮服的青年帶著一個黑色墨鏡,頭戴禮帽地說道。
“喂,抓住他!”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這個人,因為在黑暗的映襯下,他越發顯眼。
隨即,只見那人朝著窗外跳下,滑翔傘開啟,便要飛出去。
“追!”羽笙正要下令,卻被李紳陽擋住。
“慢著,這不過是個假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