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多走出花城的市政大廳之后,坐上了花城的飛行列車,返回了蜂城。
夏多剛走,花無憶原本鎮定自若的臉上,立刻變得愁眉不展了。隔著透明的玻璃墻,她看著密室里面沉睡的赫本。“想不到你還是來了。”作為再度相見的真正的第一句話,花無憶說得一點也不輕松。似乎,她面對的不是一個只見過一面的人,而是青梅竹馬的戀人。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蘇摩說。蘇摩來這里,不過是為了再看一眼赫本。不過現在赫本昏迷不醒,所以在她醒來之前,他必須得去尋找夏多剛才說過的鬼爪花。夏多說過,鬼爪花就在流沙河底,但是入口在哪里呢?總不能刨開河水表面的沙子,然后一個猛子扎下去吧?
“你在乎她?”花無憶轉頭的瞬間,黑色的短發美好地甩動著。然而,蘇摩似乎對眼前這個女子視而不見。
“我們曾經一起出生入死過。”蘇摩沉聲說道。
“好吧。看來你是非去不可了?”花無憶已經猜出蘇摩接下來的計劃了。
“是的。”蘇摩只有點頭。
“其實鬼爪花很少有人見過,而關于這種花的傳說,也是因為我的祖父而傳開的。祖父當年為了讓陷入昏睡的祖母醒過來,曾經到流沙河下面去尋找鬼爪花。他后來確實找到了這種花,可是等他把祖母喚醒的時候,自己卻神秘死去了。大家都說,鬼爪花是惡魔之花,想要得到它,就要和惡魔立下死亡契約。”花無憶娓娓道出了鬼爪花的來歷。
“入口在哪里?”蘇摩直奔主題。
“難道閣下不愿意和我多說一句話嗎?”花無憶有些生氣,但隨即發現自己有些莫名其妙。在這個俊美的貴族面前,她似乎失去了一個人類女子應有的矜持和理智。
不過,男人和女人之間從來沒有理智可言。
看到蘇摩沉默不語,花無憶有些泄氣了。隨即,她說道,“從流沙河的源頭往下游走二十里,就可以看到河中有三塊兩丈多高的大石頭。三塊石頭上面,分別有紅黃藍三個符咒。當你將自己的手掌逐一放在這三個符咒上面,通往流沙河下面的神秘通道就會出現。這是我從祖父的日記中看到的。”
“謝謝。”蘇摩說罷,消失在一團黑霧之中。
花無憶癡癡地望著蘇摩剛才站立的地方,直到花城的參謀花如月進來之前,她的耳畔一直回蕩著蘇摩的聲音。玻璃墻外面,一層石墻重新落下。因此,花如月并沒有發現辦公室里的密室。
不過,花無憶也沒有發現自己的參謀今天看上去有些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