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后退,這才看到,那青銅碑升起后,下面的東西越發的清晰了。青銅碑竟然不是插在泥土里,而是鑄在一怪獸身上!
“難道是龍之九子赑屃?”有人猜測。
“不對啊,赑屃,又名霸下,也叫蟲八,雖然喜歡背負東西,但是不應該放在這吧?而且,赑屃形似烏龜,這……也不像烏龜啊。”有人嘀咕著。
就在這時,一老人大叫道:“不是赑屃!形似獅子、龍頭、馬身、麒麟角……這是……這是天祿,辟邪啊!”
“啥是天祿,辟邪?”有人不解的問。
“以后你多多看看書,天祿和辟邪是兩個名字,但是說的是一種東西。說天祿和辟邪你可能不熟悉,但是他還有另外的名字。”
“啥?”
對方深吸一口氣,一字一頓的道:“貔貅!”
“貔貅?那不是招財的么?怎么放在墓口駝碑文了?”
“不知道啊……”
“剛才不是說了么?貔貅,又名辟邪!”
說到這,眾人的表情都開始變得凝重了起來。
沒有人是傻瓜,眼前的景象太詭異了,絕對不像是一般的墓葬。眾人不禁開始仔細思考起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來。
有人道:“我聽說,劉修墓葬傳承的消息,最早好像是從劉家傳出來的。”
“這么重要的事情,劉家豈能輕傳?”
“劉家到了這一脈,似乎只有一脈單傳的劉瑜了。”
“劉瑜一個人的秘密,怎么會有第三張口傳出來?若是有,那只有一個可能。”
“劉瑜故意泄露的!”
“也有可能是蔣鯤。”
“蔣家人世代為劉家人奴仆,劉瑜不說,他絕對不會說出來。”
“是啊,如果要說忠誠,蔣家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所以,我是不信這消息是蔣家人傳出來的……
更何況,這消息太隱秘了,乃是劉家絕對秘聞,出一人口,止一人耳的那種。若是消息傳遞出來了,不是劉瑜說的,那蔣鯤就是第一嫌疑人。劉瑜不可能再留蔣鯤在身邊。但是現在看來,兩人的關系依舊,所以……”
“你故意的?”程樹忽然問劉瑜。
劉瑜一臉凝重的看著青銅碑道:“是的。”
“為什么?”葉安皺眉,有些不爽了。
換了誰,忙乎了許久,甚至在江離小區門口丟了人之后,發現這一切都是一個小輩的把戲,估計心情也不會太好。
劉瑜道:“因為光憑我和蔣叔應付不來,我們需要更多的人才行。”
葉安驚訝的道:“你們應付不來?”
劉瑜點頭。
就在這時,一個帶著幾分蹩腳的東都口音響起:“如果你們應付不來,我們可以幫忙。”
眾人聞言,扭頭看去,只見一名一頭金發,身穿金色盔甲,手拿獅子盾牌的男子上前道。
葉安聞言,眉頭一皺,卻沒說話,看向了劉瑜,畢竟墓葬是劉瑜家的。
劉瑜疑惑的看向對方,問道:“您是?”
男子驕傲的仰起頭,那一臉的高傲一點都不做作,顯然他一直如此,哪怕是面對劉瑜,他也依然高傲無比,他不鄙視劉瑜,也沒有蔑視任何人,只是從骨子里散發著一種驕傲,仿佛他全身上下都散發著榮耀的光輝似的。
男子身后走來一名身穿藍色長袍的男子,帶著公式化的微笑道:“這位是亞羅山大大帝的后人,丹尼爾·亞羅山大。現在是鳥州最年輕的伯爵,同時也是金獅子徽章的擁有者。
鳥州野榜第九名,天災三級強者。
哦,忘記介紹了,丹尼爾大人今年剛滿20歲,并且即將踏入天災四級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