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實話!”
老胡點燃了一根香煙。
“三個月前我騙妻子去外地開會,實際上是我和情人去逍遙快活去了。逍遙快活后我準備開著車子送情人回家。”
“好巧不巧,路上突然蹦出來一頭該死的鹿,兩輛車相撞,而那輛車子的年輕人被撞死了!”
呼——
香煙彌漫在整個房間中。
“看到車子那個年輕人死了,我內心很恐懼立刻掏出手機報警,但是情人攔住了我。”老胡再次猛吸了一口香煙。
“情人告訴我不要報警,因為我和情人都是有家室的人,我有妻子她有丈夫。如果報警的話那么一切都完蛋了,情人告訴我,那個年輕人沒有系安全帶,他死是罪有應得。我只要開車繼續走,說不定會被誤認為是一場事故呢?”
“你繼續說!”
白姨平靜的看向老胡。
“正當我準備開車走的時候,突然又出現了一輛車,那輛車的司機告訴我要不要幫忙,情人急中生智說我和情人的車子撞在一起正在協商,并不需要幫助。于是那輛車的司機離開了。我又慌了,之前可以說是事故,但是現在已經有了目擊證人...”
老胡懊惱的抓了抓頭發。
“情人說一不做二不休,把車子和那個年輕人的尸體推進河里。我做了!可是誰知道,我去把車子和年輕人尸體推進河里的時候。情人遇見了一個中年大叔,中年大叔熱情的想要幫助情人修車。”
“可是情人走進中年大叔的家中,本來情人認為中年大叔一家子很恩愛,中年大叔還算有錢,中年大叔的妻子年輕是個演員,現在是酒店的管理員。但是情人發現,中年大叔的兒子就是剛剛他們撞死的年輕人!”
幾分鐘后,老胡再次點燃一根香煙。
“尸體處理完,我和情人在咖啡廳見面,我們決定一刀兩斷從此再也不見面!”
老胡先是偽造了自己的車子,隨后又證明自己的車子被偷走了,一切都顯得天衣無縫。
“一個月過去了,當我快要忘掉這件事的時候。中年大叔,也就是那個死去的年輕人的父親找上門來了。因為那天情人在中年大叔表現很奇怪,于是中年大叔報警了,警方調查出來情人開的車子是我的。不過幸好我的律師很專業,我沒有事。”
老胡說到這里恐懼的眼神消失,反而有些得意洋洋。
“你很聰明。”白姨看著老**靜的說道。
“又過了幾天,我看到一則新聞,郊區小伙因涉嫌挪用公款失蹤。后來我才知道,情人偷走了那個死去的人身份證。因為情人是在銀行工作,于是利用便利進行偽造。現在好了,那個死去的人跟我,還有情人一點關系都沒有了。”
“你在撒謊!”
白姨看著老胡。
“你說的天衣無縫,實際上撞死那個年輕人的時候,是情人說要報警對不對?你選擇了拒絕毅然決然把車子還有那個死去的人推湖水里。還有,情人也是你殺的,你說你被打暈了,而情人上吊死了,整個房間中沒有任何人。情人尸體上也是沒有你任何的指紋,但是情人為什么要自殺?是你把她綁起來,然后在情人腳底下放一塊冰,幾分鐘后冰融化了,情人也死了,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你假裝被打暈蘇醒過來。”
“我說的對嗎?”
白姨直勾勾盯著老胡。
“對!”
老胡有些頹廢,他撒了三次謊,三次都被白姨給拆穿了。
“你先休息十分鐘,十分鐘后我們繼續對證詞!”白姨離開了。
當白姨前腳離開,老胡發現白姨之前給自己的鋼筆出現了墨水,拿出來一看發現是一支錄音筆!
老胡打開窗簾,只看到白姨將自己臉上的頭發摘下來,赫然是一個母親的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敲門。
“你好我是白姨。”
老胡驚住了。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
死者的母親年輕的時候是一個演員,也就是說剛才和自己聊天的人是死者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