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張惟炎咳嗽幾聲。
“葉軒老弟,你要演小品?”
“嗯!”
“臥槽葉軒老弟,你可別瞎搞啊。老臺長最近萌生退休的想法,這兩年我表現的不錯,今年春晚我依然是總導演,說不定明年還是后年,老臺長可就真的退休了,到時候我應該會是新臺長備選人其中之一,這個時候要是出岔子,那可就是我人生中的污點了。”
張惟炎連忙勸說道。
有人為了錢,有人為了權。
張惟炎就是典型為了權的人,他大學畢業就在燕京臺工作,今年張惟炎三十五歲,二十二歲畢業,整整在燕京臺待了十三年的時間!
年輕嗎?
在燕京臺的高層管理中,張惟炎無疑是最年輕的。
并且張惟炎現在是編輯部門的主任,好幾次可以升職,老臺長都以張惟炎太年輕為理由淘汰掉了。
編輯部門的主任,這在燕京臺權力很高,僅次于副臺長和臺長!
老臺長老了,今年都五十八歲高齡了。
大家心里面都明白,早就應該退休的老臺長一只占著這個位置,不是因為其他,而是他在暗中觀察新臺長的人選。
張惟炎渴望繼續向上爬。
他從小就出生在這種權力世家中,錢對張惟炎不重要,權力才重要!
所以聽到葉軒想要在春晚表演小品,張惟炎有些害怕。
萬一出岔子倒霉的可是他這個總導演!
“張老哥放心,再說了,我估計觀眾看到我上春晚,第一印象就是唱歌。可如果我表演小品的話,那豈不是給觀眾一個大大的驚喜?”
葉軒笑著說道。
“道理的確是這么個道理。”張惟炎摸了摸鼻子。
“再說了張老哥,小品劇本我都寫好了,是好是壞你看看在做決定。”
葉軒通過手機把劇本發給了張惟炎。
半個小時后。
“好!這個小品劇本真不錯。葉軒老弟,既然你想要挑戰自己的話,我沒有意見。節目是這么排列的,一個歌曲一個舞蹈節目一個小品。中間還會穿插兩個魔術。小品基本上都在歌曲個舞蹈節目后面,也就是第三個,既然你想要提前表演的話,那給你安排到第三個節目怎么樣?大概九點鐘的樣子。”
張惟炎手指敲打著桌子發出頗有規律的聲音說道。
“我沒有意見,九點鐘要是不堵車,我還能陪著家人看春晚呢。”
“那就這樣說好了,這個小品要兩個人,另外一個人需要我找個專業的小品演員嗎?還是說...”
“不用找,彥君遠作為小品中另外一個人。”
“行,確定的話就排練吧,時間緊任務重,還有二十七天。”
和張惟炎商量完一些細節之后,葉軒便是回到了騰龍娛樂公司。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椅子。”
董事長辦公室,葉軒坐在老板椅上欣賞著窗外的風景。
哇咔咔咔——
“葉兄,你也來公司了。我都好幾個月沒有來公司了,龜龜,我現在名氣這么大了嗎?路過一個人就喊我一聲史導,公司的人說話都很好聽啊。”
史凱文日常發出魔性的笑聲。
“史導史導史導。”葉軒笑瞇瞇的說道。
“哇咔咔咔——”
“別喊了,再喊我真的害羞了。”史凱文一副你討厭你壞壞的表情。
“葉兄,今年春晚你參加了嗎?”
史凱文饒有興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