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你？”
莫衍寒眼眸微微瞇起，臉上的驚慌在頃刻間消失。
他勾著嘴角，忽然壓低身體，將俊臉靠近葉輕初。
兩人距離很近，近到葉輕初能看清男人睫毛卷翹得弧度，她沒來由的有點慌。
“呵。”
莫衍寒輕笑，指尖挑起女孩下巴，有些玩味的說：“你才九歲而已，就算娶了你，你又能做什么？”
心臟快速跳了兩下，葉輕初瞪大眼睛，認真的說：“不能做什么啊，但先把你夫人這個位置占了，其他事可以等我長大之后再做。”
“為師便是這么教導你的？”
莫衍寒邪勾著唇角，眼中幽光連閃，“教了你一年多，也只記得嫁人、娶妻，其他事情竟都不記得。”
“誰說我不記得？”
葉輕初握著小拳頭，堅定的說：“我記得你答應我可以在同一個房間修煉，我也真真切切記得你當眾摸了我，別以為擺出師尊的譜我就不敢說這些。反正這個責任，你一定要負。”
莫衍寒眸光晃著，凝聚星辰的眸子里閃過一抹尷尬。“你不是要看偷襲的人嗎，我帶你去。”
“不啊師傅，我現在一點都不想看他們，咱們還是聊聊娶我這件事吧。”
“閉嘴。”
“師傅，其實娶我也挺好的，我孤身一個人，不要聘禮、也不要車不要房，還是你從小養大的，習慣性格都知道，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嗎？”
“師傅，你喜歡什么樣的女孩子，我可以按照你喜歡的類型發展，反正我現在小，從現在改變性格還來得及……師傅你等等我啊喂……”
眼前白光閃過，莫衍寒憑空消失，葉輕初吸著鼻子，有點得意的笑了下，“我家師傅害羞了。”
害羞就跑路，為什么越想越覺得可愛？
當晚莫衍寒去了哪里沒人知道，第二天早晨吃飯的時候，他帶著一鍋肉湯和一碟糕點回來，若無其事得坐在椅子上，卻在葉輕初開口要說話的時候直接打斷她。
“食不言寢不語，為師一直這樣教導你，你可記得？”
“記得啊，我也沒想說什么。”葉輕初攤攤手，乖巧得坐在莫衍寒身側，還不忘夾一塊糕點放到莫衍寒碗里。
見她沒說什么，莫衍寒有些松了口氣，真怕這個小家伙一直說摸她、負責的事。
男人拿起筷子，剛夾著糕點送到嘴里，入口即化的糕點還未來得及融化，女孩空靈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其實師傅，我昨晚已經想過了，您老人家名聲在外，絕對不是做了事不敢承擔責任得那種。那么多人都看到你摸了我，您老人家肯定會對我負責，等我長大一點一定會娶我的，所以我現在一點也不著急。”
一口糕點卡在嘴里，吃也不是，吐也不是，想要教訓徒弟的念頭在心底涌動著，若不是看她傷勢才好，受不了重罰，莫衍寒真想讓某個不聽話的徒兒知道調戲師尊得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