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落下山去,夜色漸漸昏暗下來。獵魔場深處,深淵魔物的叫聲在山間此起彼伏,甚是嚇人。
秦明背著阮秀紅,走在返回營地的路上,遇到許多學生隊伍,也都是各自提著兵器,往營地走去。
獵魔場里面的夜晚,太過于危險,魔怪橫行。
若是在山林之間過夜,十有**會遭遇不測,學生們都沒有膽量留在那里。
這個營地是由學校臨時搭建起來的,算是絕對安全的地方,不會被深淵魔怪襲擊,晚上可以放心地睡覺。
當然,條件肯定好不到哪里去,反正就只有一個安全的庇護所,其余的比如洗澡啊、拉翔啊之類的,自己找辦法去解決。
晚上睡覺的話,學校勉為其難地提供一個帳篷,讓學生不至于露天睡覺。
“旁邊那不是還有很多房間嗎?怎么不讓人住進去啊?晚上若是休息不好,精神欠佳,那明天怎么起來作戰?”有學生叫嚷道,十分不滿。
武道教官劉老師冷笑一聲:“你們還想著要住得多么舒服呢?在深淵戰場上,可沒有這么良好的環境。學校肯提供一個絕對安全的營地,已經算是放水的了。”
“還想要一個舒適的住宿房間?門都沒有。你們是來獵魔場中作戰的,可不是來享福的。”
“再多嚷嚷幾句,連這個營地都不給你們住,全部滾出去,到山林里面去過夜。”
劉教官對著學生們一通大罵,噴得口水四濺,罵得學生們縮起了脖子,絲毫不敢還嘴。
這位劉教官平日里可是個狠人啊,動不動就喜歡罰學生,積威甚重,實力又強大,他們打不過,也就只能服軟了。
“那些房間是用來干什么的?我好像看到有學生進去了,總不可能他們能進,我們不能進吧?”又有學生提出質疑。
“想進那些房間里面去,舒舒服服地洗個澡,然后躲在柔軟地大床上,美美地睡一覺啊?可以啊,花積分就可以入住。”劉教官淡淡道。
“什么?要積分啊?這也太黑心了吧。”
積分,就是在獵魔場上,獵殺怪物獲得的分數,將會影響到最終的排名。
對于很多學生來說,為了拿到一個良好的排名,積分就是他們的命根子,怎么可以拿出去?
“那些房間,主要是給受傷的學生入住的,你們沒有斷手斷腳,就別想這么多了。”劉教官嗤笑一聲。
“算了算了,我們還是搭帳篷睡吧,湊和幾晚,又不是過不去。”
劉教官說道:“早就告訴過你們了,來到這獵魔場上,你們是來戰斗的,體驗深淵戰場上的艱苦環境,又不是來享福的。若是有人受不了,那現在就可以退出比賽。”
在劉教官的淫威下,學生們都不敢再多說什么,一哄而散,各自去領帳篷了。
帳篷又不是不能住,至少這個營地是絕對安全的,不用擔心怪物的襲擊。
就在這喧鬧聲中,秦明背著阮秀紅,返回到營地里面。
“小紅,你受傷了?”幾個人攔住了去路,正是阮秀紅之前的隊友。
“沒什么大礙。”阮秀紅還以為這幾個人是關心她呢,所以語氣也和緩了許多。
“早就跟你說過了,跟著這個斷手的小白臉,沒有什么前途的,還不如回來跟我們組隊呢。”為首的男同學痛心疾首地說道。
“周世嘉,你說話放尊重點,什么叫斷手的小白臉?小明可比你威猛得多了。”阮秀紅斥道。
周世嘉冷笑:“就他那樣,能威猛到哪里去?你們兩個的組合,恐怕這一天下來,連一頭哥布林都獵殺不了吧?”
“哥布林算什么?小小的綠皮怪,何必花費心思?小明他一個人就殺死了一頭獵兵哥布林!”阮秀紅驕傲地說道。
“獵兵哥布林?你這吹牛皮也不打草稿啊。”這幾人大笑。
“小紅,別開玩笑了,獵兵哥布林,那是一階頂尖的深淵魔物,一支五人隊伍都殺不了,更別說你們了。”
“行了,我也不跟你們爭辯,我現在不舒服,麻煩你們讓一讓。”阮秀紅冷著臉說道。
“小紅,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舍棄這個斷手的小白臉,回到我的身邊。”周世嘉說道。
“不可能!你死了這條心吧!”
秦明嘴角抽搐了一下,這對話怎么感覺那么狗血呢?不知道的人恐怕會以為是兩個情侶鬧別扭呢。
“話說,你們這支隊伍,我記得好像是五個人的吧,怎么現在只剩下三個人了?”秦明插嘴道。
此話一出,周世嘉頓時臉色發黑,有些郁悶地說道:“遇到一頭強力的怪物,損失了兩個人手。”
“他們怎么樣了?”阮秀紅問道。
“沒有性命之憂,就是受了不輕的傷勢,失去戰斗力,被醫護人員接走了。”周世嘉說道。
“原來你們是損失了人手,才會著急求著小紅回去的啊。”秦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