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督大人,我等對大周忠心耿耿,日月可鑒吶……”
“軍督大人明查,在下迫不得已才委身侍賊,我恨不能生食花逆之肉!”
“軍督大人,在下絕對沒有半點不臣之心,求您一定要相信我啊,我對花逆稱帝此舉是痛心疾首,今得軍督大人軍威,這才讓這朗朗乾坤重現大地吶……”
整個總督府是哀嚎連綿,滿地都是表忠心的士紳,生怕劉策將他們同罪論處,那可就一切都完了,他們早有耳聞劉策對異己者的手段可謂是兇殘至極。
“一群廢物!”許文靜輕蔑地望著滿地哭喪一般的士紳,心道,“難怪大周會病入膏肓,就憑這些茍蠅之輩的做派,就算是大羅金仙下世也難以拯救,哼……”
同時又對劉策這種反客為主的政治智慧感到由衷的佩服,在許文靜眼里,此刻的劉策早已不是什么軍督大人,而是一名偉大的帝王,令他強忍著想要膜拜行君臣之禮。
“好了,為了表達你們的忠心,三天之內,你們每家獻出兩成的財富吧,田畝什么的就以兩季米稻的產量折算,待進京之際,本軍督會言明圣上,爾等皆是忠君愛國的賢良之才!”
總督府內眾人聞言,這才齊齊舒了口氣,雖然讓他們拿出兩成家產有點肉痛,但也好過腦袋搬家,再者,仔細想想,這軍督大人也算客氣了,沒有全要或者要一半什么的,只要兩成財富簡直就是兩袖清風的表率,當下眾人就齊齊答應下來。
劉策枕著頭不屑地笑了笑,隨后對孫承說道:“孫營使,記得造冊……”
“末將遵命!”孫承大聲應道。
迅速處理完這些瑣事后,劉策瞥了眼花進一家子,隨后閉上眼眸說道:“至于這花家,推出去,處以剮刑,九族,誅!”
花驄聞言立馬大聲哭喊起來:“不,軍督大人,不要啊,我不想死,不,軍督大人我知道錯了,我只求做一介庶民,不,我做奴隸,奴隸也行啊,求你別殺我……”
至于花侗和花屏,早就已經嚇得昏死過去,尤其那花屏,褲襠散發著一陣惡臭,已是大小便失禁了……
而花進則怨毒的看著劉策,“咿咿呀呀”的硬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拖出去吧……”
或許是真的累了,劉策不耐煩的揮揮手,很快四人就被近衛軍將士給倒拖著向總督府外走去,花驄那哭喊的聲音一路沒聽過,聽得眾人是從脊梁骨里感到一陣發涼……
“對了,這把金椅給本軍督拿去熔了,還是金子看上出實在些……”臨了,劉策又加了一句。
“隆朝”,歷經二十七天,被劉策的討賊大軍一舉剿滅,花進九族,與四月十六日晚間,全數被劉策下令誅殺,人頭懸掛與街道牌樓之上示警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