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長聞言頓時提起長矛大吼一聲,瞬間一甲二十人手持兵刃將他團團圍住。
“怎么?想不認賬啊?”韋巔面對這二十包圍,臉上神情沒顯一絲的驚慌,反而戲謔地看著甲長問道,“吃你一頓飯就想要老子的命?這可不厚道啊……”
“說,你和花進是何關系,花逆已與數日前被軍督大人處于剮刑,你是不是他同黨?”甲長一臉冷漠的說道。
“花進死了?”
韋巔聞言微微一愣,隨后走到自己的兩根鐵戟旁,伸出腳掌輕輕一抬,兩支超過四十斤重的鐵戟就這么穩穩的被他抓在雙掌間。
“算了,死了就死了,今天吃你們一頓飯,就饒你們一命吧,老子走了……”韋巔無所謂的丟下一句,轉身就要離去。
而甲長哪里肯放他離開,連忙大吼道:“給我站住!你身份可疑,隨我前去軍營驗明身份才能離開!”
“叮~~”
甲長話音剛落,一陣清脆的金屬交接觸響震的一甲將士耳膜都隱隱作痛。
只見韋巔回過頭惡狠狠地對他們說道:“媽的,煩不煩!看樣子不給你們一點教訓是沒法清靜了!你們打算一起上,還是一個個來?”
“長矛結陣!”
“喝~”
二十人聞聽甲長下令,立刻習慣性的組成陣列,十盾在前,十矛在后,冰冷的對準了韋巔那魁梧的身軀。
“軍陣?有點意思!”韋巔眼眸閃過一絲寒芒,望著那長矛陣舔了舔嘴唇,隨后將手中兩枝鐵戟虛空揮舞了一下,帶起陣陣破空聲響,“我倒想看看是不是虛張聲勢!”
“住手,你們在干什么!”
就在此時,正在放馬的焦珞剛好路過,一見邊城門口這架勢,立馬大吼著趕了過來。
那甲長忙對焦珞大聲說道:“焦護衛,你來的正好,這家伙可能是花逆的同伙,要進邊城傷害軍督大人,請你擋住他的退路,讓我們先擒下他,交由軍法司嚴刑拷打一番!”
“放你娘的屁!”韋巔聞言,怒罵一聲,“你才是花逆同黨,你們全家都是花逆同黨,別以為老子吃了你們一頓飯就可以隨便誣陷老子,今天老子不把你胯下兩個蛋捏爆,老子今天就不姓韋!”
話畢,韋巔張牙舞爪的揮動雙戟迎著長矛陣撲了過來。
“休得放肆!給我站住!”
焦珞一見韋巔如此囂張,這肝火也就“噌”的一下上來了,當即取下戰馬身上的苗刀迎了上去。
“找死!”
感受到身后傳來的濃濃殺機,韋巔一揮雙戟轉身和焦珞戰在了一起。
“叮叮叮叮~”
二人戟來刀往,十余個回合下來打的是難解難分,戰了個旗鼓相當,不過由此也更一步激發了二人的好勝之心。
“光頭,你的手段不差~”
“蠢貨,你的刀真夠帶勁~”
“呀~”
“哈~”
金屬交錯閃現點點火星飛濺,焦珞和韋巔轉眼已經過了六十招,一時間誰都無法奈何誰,看的那一甲值哨戰士是不住嘖嘖稱奇。
“官軍之中還有你這等漢子存在,可以,不錯!”
一招分開后,韋巔沖焦珞點點頭,對他的能力表示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