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
兩聲輕響,韋巔結果了最后兩名不愿聽從劉策命令的恒軍將領,現在除了司徒鶴外,遍地都是橫七豎八的叛將尸體,殘肢斷臂混合著人體內臟在火把點綴下,顯的額外觸目驚心……
“嘿嘿……”韋巔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帶有敵血的下唇,冷笑著步向司徒鶴所在的位置,顯然殺的是不過癮。
韋巔那鐵塔一樣的身軀每移動一步,恒軍士兵就手持兵器面帶驚恐的退后一步,剛才他一人狂風驟雨般虐殺八人的場面早就讓他們心膽俱裂,生怕被他抓住也是一個死無全尸的下場……
“夠了!”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際,劉策步出戰陣一聲沉喝打破了詭異的氣氛,只見他站在韋巔身邊面色陰沉的對眼前正在輕微發抖的恒軍士兵說道。
“都這種時候了,你們還想為田陀這篡逆陪葬么?放下兵器,本軍督可以赦免你們的死罪,若繼續執迷不悟,今夜你們將全部死在這里,一個也別想活下去,反之想要回家的就放下兵器聽從本軍督調度,自己選擇吧,同樣,三息時間!”
劉策的話依然充滿寒意,同樣是三息時間,八百精銳對陣一萬叛軍,聽起來不可思議的事情,從劉策口中傳出卻是充滿了異常的自信,讓這些本就失去戰心的恒軍士兵更加的猶豫不決……
司徒鶴見軍中士兵被劉策以相同耽誤方式蠱惑,不由大聲勸道:“諸位兄弟,你們別聽他的話,剛才你們也都看到了,無論降還是不降,他還是會把我們殺光的,他們就八百人而已,大家別害怕……”
“二~”
這時候,劉策雙手依舊環胸,嘴里卻蹦出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數字來。
“什么?這,三還沒數呢,怎么直接二了?”
劇烈的恐懼在恒軍士兵腦海里電光火石般的閃過,再望向劉策以及他麾下那八百殺氣騰騰的鐵甲將士,頓覺腳下灌了鉛似的一動不敢動,連靈魂都緊張的顫抖起來,劉策身上散發的氣勢遠比韋巔和孫承還要令他們感到沉重,壓的他們各個都透不過氣來……
“哐啷……”
一名恒軍士兵受不了這種巨大的壓力,一把丟掉了手中的兵器,跪在地上雙手抱頭不斷喘著粗氣。
“哐啷……哐啷……”
有了第一人帶頭為榜樣,其余恒軍士兵也就放下了心中那份可笑的“忠誠”,紛紛丟掉了手中兵器,學著第一人的樣子跪在地上雙手抱頭,一瞬間恒軍上萬人盡是一片棄甲場景,最后僅余司徒鶴一人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完了……”司徒鶴知道自己最后的依仗已經沒了,望了眼手中滿是缺口的刀刃,嘆了口氣也丟在了地上,跪在地上對劉策說道,“軍督大人,罪將有眼不識泰山,還望您恕罪,司徒鶴愿降……”
但是,司徒鶴話音剛落,耳邊就回蕩起劉策那冰冷的骨子的話音:“本軍督說過你能活么?已經給過你機會自己卻不珍惜,今日若留下你,則顯得本軍督言而無信,韋巔,誅!”
“遵命!”
“軍督大人,饒命,饒命啊……”
“哈嘿~呲~噗~”
司徒鶴聞聽劉策的話大驚失色,剛開口求饒,就感覺自己左右胸膛一陣裂骨劇痛,但見韋巔這個惡漢手中的兩支鐵戟狠狠的貫穿了自己的身軀,隨后一聲怒吼,雙臂向外一展,竟將他活活從左右分成了兩半,鮮血如細雨般灑落在四周恒軍士兵的身上,血腥的畫面嚇的不少人當場大小便失禁,直接昏死了過去……
“這就是跟本軍督作對的下場!”
對于這種場面,劉策早就已經習慣了,他輕輕握緊了拳頭,嘴角揚起一道邪魅的弧線……
對于敵人,劉策從未表現出過一絲一毫的憐憫,甚至比許文靜更加可怕,化敵為友?這不是劉策的作風!更不是精衛營的作風!他就是要從精神和軀體兩重夾擊摧毀敵人的意志!